既然太子殿下这么喜欢路御医,路御医对太子殿下也有情意,那她当然要尽己所能地帮助他们了。
太子不方便说的,就由她说给路御医听。
宫旬迈入琉璃殿,殿内静悄悄的,宫女都被遣退在外面。
宫旬挥挥手让她们先下去,等到他唤她们了再进来。
琉璃殿内很安静,帷帐放下垂到地上,路曼声确实睡熟了。
宫旬轻轻拂开帷帐,看着躺在床上静静沉睡的人,没过一会儿,也脱下了外衣和鞋子,掀起被子一脚,安静地躺在路曼声的身边。
他转过身体,注视着路曼声的睡脸。
这张脸他曾看过无数次,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宫旬没敢仔细看。在那双眸子面前,他总会失去自制力。但路曼声睡着时,宫旬总会对着这张脸。
过去的他在意识到喜欢上一个女人时还天真的想,就这样看着吧,想看就看,等到有一天对这张脸看腻了,那么他对路曼声的感情就能够收回来了。
奇怪了,这是什么时候有过的想法?
宫旬居然有些记不清,现在的记忆与从前的记忆交相缠绕,让他一时也分不清。
不管这个想法源于谁,又源于什么时候,宫旬只笑自己太过天真。
喜欢便喜欢上了,哪里是你想忘就能忘掉的。他对路御医,不是一时的沉迷,也不是简单地被吸引。
一个叫宫旬的傻瓜已经将路曼声视为今生的执着了,这张脸越是看下去他就越是贪恋。
宫旬下意识地伸出手,揽住了路曼声,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怀中有这个女人,宫旬便安心无比。慢慢地,他也沉入了梦乡。
等宫旬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宫人因为有他的命令,都没有人进来相扰。
路御医却是起来了,正披着衣裳,站在窗前看着天边的晚霞。这是天黑前最后一抹霞光,不是特别鲜亮,却尤为浓厚温暖。
宫旬下地,走过去,从身后抱住路曼声。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陪她看着这最后的一抹晚霞。
“醒了?”当最后一缕霞光散尽,路曼声微微侧过头来,问身后的宫旬。
“嗯,睡得很沉,没想到睡了这么长时间。”宫旬嗅着路曼声秀发的清香,“这都是睡在路御医身边的缘故。”
“这话何意?”
“你可以有两种理解方式,第一种:有你在,我很安心,抱着你的时候总是能让我找回久违的睡意。”生活在这深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