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谋到今天这份差事,他可不想亲手弄砸。
在小小一个尚医局,车夫都分三六九等和肥差、辛苦差事。管贝认为自己在车夫中高人一等,也不奇怪。
听了管贝的话,贺兰疑惑地眨眨眼睛。
路曼声摇头,这个管贝,还真是喜欢多嘴。回去得好好说说他,以后可得管好自己的嘴,不能什么话都往外说。
“哪里,贺兰姑娘什么时候想坐都可以。”
“还是路大夫好说话,不过陈婆病好后,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路大夫,我也就不想这些事了。”
路曼声知道这是贺兰姑娘在询问她的住处,到时候也好联系。
只是,她隐瞒自己的身份在先,这话又要如何说。
路曼声有些懊恼,自己还真是自作聪明,如果一开始告诉她真实身份也就用不着这般遮遮掩掩了。
无奈之下,路曼声也只好装作听不懂贺兰的意思,上了马车,和她道别。
管贝“驾——”一声,那马车就撒开蹄子在道上跑了起来。
在马车离开后,之前还一脸天真无邪的贺兰,脸色忽然沉了下来。
她的手往脸上一撕,一块人皮面具就掉到了地上。
眼中闪动着寒光,嘴角勾着冷笑。
赫然这人正是那个炸死逃走的宫旬暗卫闻喜!
“哼!路曼声,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比以前要戒备多了~”
不过,不管你怎么小心防范,我也一定要让你失去一切!
而让路曼声失去一切,首先就要夺走她的男人。
无论是宫旬,还是路曼声,她都不会放过,这两个把她害苦了的人!
她侥幸死里逃生,却废去了一身武功,一个人独自漂泊,吃了多少苦,又受了多少折磨。往日的仇家将她折磨得不成人形,她好不容易拖着一副惨败身躯苟延残喘,为的就是要向他们报仇!
路曼声背上一凉,这股凉意来得莫名其妙,她却真切地感受到了。
“怎么回事?”
“路御医,有什么事吗?”
“没事,赶路吧——”
难道是宫旬又在宫里念叨了,天色这么晚了,要是知道她跑到了郊外,她耳根怕是又不得清静了。
而另一边的宫旬,确实是在担心路曼声。
眼看着天色都黑了下来,路曼声还没有回来,他在正阳宫内走来走去,思绪难定。
在他的身旁,还站着刚刚回宫的孟凌东。
孟凌东一去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