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蔓姑娘说的老奴都记下了,就不知太子殿下身体如何了?”
“没什么毛病,这房间密不透风,是个人都会憋坏的。有时间就给太子殿下开开窗、透透气,多准备一些调味补身的食物。太子殿下金贵之躯,受不得苦。稍有差池,可就不是咱们担待得起的。”
“连蔓姑娘说的,你们都记住了?”福公公对门内门外的宫人不怒自威地一问,这些宫人们便行礼,“奴婢们都记下了,谨遵公公的吩咐。”
“我开个方子,你们看方抓药,按照我的方法为太子殿下煎药……煎药的事,你们应该做过吧?”
“姑娘放心,我们以前都为主子们熬过药的。”
“嗯,这就好,真是聪明的姑娘。”
那小宫女被路曼声这么一夸,忍不住小脸一红。欠了欠身,退到了一旁。
“上次我救了你,这次我又帮了你,看来我们俩的缘分还真是不浅,这一次你打算拿什么谢我?”
“上次你从我这儿……”
“是啊,我是从你这儿拿了块玉佩,还有一块不值钱的牌子。但一码归一码,这一次的诊金不能少。”
站在一旁的福公公,听到这儿面色一动。
除了一块玉佩外还有一块牌子?牌子,这是什么牌子?难道和肖吾将军所说的证实连蔓姑娘身份的证据有关?
福公公听得更加认真,但这之后,他们只是围绕着诊金和玉佩,再没提过那块牌子的事。
有些信号,要是释放得太明显,就惹人怀疑了。像这样不清不楚,朦朦胧胧,才让人雾里看花,更加有可信度。
“你们大杨皇帝陛下还会少了你这点诊金?”
“我正在陪着师父和皇上聊天,就听说大尧太子病了,师父有事,我就被差使着到这里来。皇上是大人物,脑子里记住的都是大事,不会记得我这点诊金的。”
“可我现在一无所有,实在没什么东西能够支付你的诊金。可不可以等到下次,等我出去一定将诊金十倍奉上。”
“十倍?不愧是太子殿下,真是大方。不过你被关在这里,还不知道能不能出去,我就想要我那点诊金了,你给是不给。”
福公公忍不住皱眉,心想着这位连蔓姑娘看起来大大方方,却如此地抠门。一点诊金,就这样连番讨要,她难道还真少了这么一点儿?
宫旬却笑了,站起身,双手伸开。
“本宫身上所有的东西,你看上了什么,都可以拿去。”
“不行!姑娘家不能搜男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