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一顿,却还是因为命令保护着那个女人。她原本以为自己做得很高明了。主人一定抓不住什么破绽,然而主人根本就不问情由,也不听她的辩解,就直接定了她的罪。
他不需要她承认,只要底下人给了他这样的想法和认知,那个人的死期就到了。
“主人既然已经在心里定了闻喜之罪,闻喜不敢强辩。不如杀了属下,为路御医陪葬好了!”
说到底,他们这些忠心耿耿卖命的属下,还不如一个对他不冷不热的女人。留在他身边再久,也只是一个随时都可以牺牲处罚的奴才。
闻喜眼看着已经被逼到了墙角,干脆孤注一掷,若主人就这样杀了他,也断难让人信服。
“你在威胁我?”
“属下不敢,属下抱着必死之心,保护路御医,哪怕心里对她有着诸多厌恶,也强自忍耐。石春逃走之时,属下也拼命阻挡,差点遭他毒手。是属下无能,抢不回路御医,就算主人要责罚,闻喜也绝无怨言。但若主人说是我刻意放走石春,借他之手伤害路御医,属下断不会承认。主人说我什么都可以,唯有对主人的这片忠诚,不容他人质疑。”
宫旬沉默,就在闻喜以为逃过一劫之后,就听到宫旬轻轻问:“闻喜,你的那只追踪鼠怎么不见了?”
“……”
“让我来猜猜,是忘带了,还是已经不知道死在哪个地方了?”
是啊,还有那只白色的追踪鼠,闻喜追索目标,无论他们逃到哪里最后都会被她给抓出来,就是因为她那只白色的追踪鼠。有它在,又怎么可能让石春逃之夭夭,还那么长时间没有所获?
“主人,小白自从上次受伤后,行动就受限,平日无事,我都让它留在房中养伤。这次事发突然,小白就没带上。”
闻喜脸上的气焰弱了不少,就像是负隅顽抗的人终于放弃了抵抗,相不相信都由着别人。
“去把解药带回来,找不回解药,你知道会如何?一句话,路曼声生,你生;她死,你也得死。”
宫旬微微侧头,深沉的目光俯视着地上跪着的闻喜,走出了房间。
等到宫旬走远了,闻喜才站起来。
路曼声,路曼声,都是你,都是你!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他们这么帮你,又凭什么让他们这么对付我、怀疑我?
还有石春那个废物,她都已经为他制造那么好的机会了,竟然还解决不了路曼声,真是该死,该死!
闻喜扭紧了拳头,整个眼神都被恨意笼罩。
孟凌东盯紧着闻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