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便多说。
路曼声走到亭中,站到了东日升的对面。
东日升却看也不看她,继续喝着壶中的小酒。
“你让我来我已经来了,有什么事便直说吧。”
路曼声在对面坐下,做好了听他开口的准备。
“路曼声,你凭什么活得这么开心?”东日升一上来便是这句话,幽深的眸子瞪着她,眼里满是愤怒。
一个人,若是她的心里还有痛苦,你大可去刺伤她。可是一个人,连痛苦都忘却了,纠缠下去,你只会让自己坠入深渊,而对方一点都感觉不到。
他从不认为这个女人敢这么做,但她真的就这么做了,摆出了一种决绝的姿态,与过去的一切道别。
她还真敢!
她向来是个伪君子,即便心里想,也决不会在嘴上说出来。是什么可以让她这么不顾一切,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过往的事?
看着她那么自在地做着她的御医,周游在一干男人之间。他还真是恨,为什么别人背负着沉重的过去走不出去,她就可以轻易做到遗忘,而且面无半点愧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