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事的人,天下绝对没有几个,而做得那么理所当然又毫无顾虑的,则更加少之又少了。”佑王掏出一方绣帕,捂着嘴低低咳嗽了一阵,道。
前面的话听着还好,后面的确定不是在讽刺?
路曼声不是在乎这种事的人,只淡淡道:“鲁莽行事,让王爷见笑了。”
“我并非讽刺姑娘,而是真的敬佩路御医的作为。若我有姑娘的勇气,那许多事说不定就不一样了。”
佑王的语气里,带着一抹轻不可察的遗憾,似乎是话中有话。
然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也有着别人难以了解的艰辛,她又何必要去探悉别人私隐?
“据我所知,王爷的病并非无药可治,天高海阔的那一天,兴许就在前方。”
佑王愣了愣,随即笑道:“承姑娘吉言了,我盼着那一日早日到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