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软硬不吃,他只得赶紧挥鞭驾车先将货送进去再说,要不然货送晚了还得挨卢家的骂。
两匹马拉着货车缓缓地通过城门,车夫无奈地摇着头,心里不停地咒骂着不识好歹地陈承恩,可他坐下的车还没完全通过城门,便看见城内一队人带着一股凶煞之气向东门走来。车前的马儿似乎也被这队人的气势给吓到,竟然然停在原地不敢向前,任凭车夫如何鞭打两匹马都纹丝不动。
陈承恩看见这一队人眉头不禁一紧,但他立马恢复了常态,连忙走上前去低头抱拳,道:“大统领!”
宁仇栾伸出雄厚的手掌拍了拍陈承恩的肩膀,随后指了指车,问道:“怎么回事?”
陈承恩无奈,只得将那封契纸拿出,道:“大统领请看——”
宁仇栾接过信纸后扫了一眼,问道:“卢大全的货?”
陈承恩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宁仇栾不苟言笑地看了看货车,随后抬手挥了挥,身后两名侍卫会意立马上前,不由分说地将车上的麻绳斩断,麻布落了下来,将大冰坨子中间的两个很大的木桶露了出来。
车夫一看急了眼,此刻也不管来人是谁,破口大骂道:“卢家的货你们也敢搜?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快给我装回……”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车夫的叫喊声戛然而止,此时再看他,他已躺在地上捂着脸,不一会儿那边的脸便肿得老高。
“大统领,这……”陈承恩心脏突突地跳动着,这下得亏不是宁仇栾出手,若是宁大统领打得这一耳光,只怕车夫已经去了半条命。
宁仇栾冷冷地看着车夫,随后抬头说道:“老陈你别管,有事兄弟我担着。”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承恩便再也不好多嘴,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爬在车上的两名侍卫合力将其中一个大桶桶盖掀开。
这不掀还好,一掀开桶开的那一刹那,比先前重了百十倍的腥臭味顿时弥漫开,别提有多冲,只怕风再大点儿都能吹到宫里去,有几个守卫险些遭不住这味儿差点吐出来。
“大统领——”爬在车上两名侍卫也有点吃不消,强忍着胃中不适请示道。
面对如此大的味道,宁仇栾的表情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不过是冷冷地点了点头。
两名侍卫会意,从腰间抽出腰刀毫不留情地向桶中刺去。
看着一桶好好的鱼被乱刀开膛破肚,车夫的心都在滴血,但他只要看一眼那高大如熊、面目狰狞的戴面具的大统领就连气都不敢喘,就更别说出言阻止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