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副躯体,手指依然微微抽动了几下。秦敬卿看着这个景象彻底遭受不住,扭头狂吐起来。
文和公子静静地等待着秦敬卿,待他胃中已没有东西可吐只能干呕时,她这才淡淡地说道:“将这个手臂带回去给你家小皇帝,他应该认得。”
秦敬卿擦拭了一下嘴角的秽物,他先看了看文和公子,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手臂。此时这支残臂已彻底静了下来,那颗夺目的戒指纹丝不动地穿在手指上。
见秦敬卿会意,文和公子继续说道:“记得告诉他,不要再搞什么小动作。”
什……什么小动作?他……他在说什么……?不……不行……逃……我要赶紧逃回去……
秦敬卿哪里还有胆量多想?看着面色冷峻的文和公子连连点头,生怕对方一个不满也将自己的手臂砍下。
“滚。”
文和公子丢下一个字便转身离开。
秦敬卿如蒙大赦,抱着血淋淋的手臂连滚带爬地向外跑去,只恨爹妈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待他跑到大院门口时,只见一位相貌丑陋、身形扭曲的车夫正牵着一辆马车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看他的模样似乎是在等待某人,而他身边的地上,孟庸的那些凶神恶煞的亲兵皆面色苍白地躺在地上,他们双唇发紫、表情透着一丝痛楚,看样子像是中了什么毒。秦敬卿哪里还敢管这‘闲事’?不等那如蛇蝎蜈蚣一般的车夫回头看见自己,连忙拔腿就钻进身后的树林,彻底没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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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丞相府上,孟严红光满面,很显然他的心情很好,因为大魏这个跺跺脚中原都要抖一抖的女人对他礼遇有嘉,将他当做上宾来招待。虽然这些日子正事没有什么进展,但他却很享受这样的重视、礼遇,仿佛能通过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来让周陈与北魏达成某种协定,这无疑对周陈是件好事、对他孟家更是天大的好事——先前盛极一时的冯家已经彻底没有还手之力,从此之后周陈便是他孟家说了算!
孟严端起酒杯再次向女相敬酒,女相笑着举起酒杯回应到,虽然女相不过是浅浅地沾一口,但放眼中原又有几个人能给这个女人敬酒?又有几个人能让这个女人端起酒杯?孟严得意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虔诚地亮出空空如也的酒杯,诚意满满。
见孟严醉态初露,女相笑着挥了挥手,原本翩翩起舞的舞女们会意,纷纷停下扭动的身姿,井然有序地退了下去。这些舞女身段婀娜、容貌精致,看得孟严小腹一阵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