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熊样老将军怎会看上?”
老叟满意地笑了笑,看样子对常小天这幅模样甚是满意,他继续说道:“说说,你们是怎么打蛮子的。”
“嘿!都是老将军教的好啊!咱在关内……”
提到这个话茬常小天更加兴奋了,以至于借着酒劲忘了身处何种场合。他双眼冒着亢奋的光芒,一只手指抖动着天花板,姿态极其嚣张,这样子像极了他在营帐内训话的样子。
“不知道那些狗日的蛮子胆儿是不是被狗吃了,跟他娘的老鼠一样,贼他娘!这些瓜皮日日躲在荒原里不出来,他娘的老子......”
“咳——”
或许是听不下去这些粗鄙的言语,常之山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一声。他自打开席便在忍,看样子到现在有些忍不住了。常小天见状,将慷慨激昂的情绪稍微压制了些许,虽然已经醉了,但毕竟是在父亲面前,终归不敢太过没正行。
“他娘的老子......咳咳!”
这三个字一出常小天依旧感到有些不妥,连忙用咳嗽掩盖过去。
“老子在......咳咳!我在......”
说到这里常小天打住了,无论怎么说他都感到不妥,认真地思索片刻后,他将语速放缓,换上一副慢条斯理、儒雅随和的模样,说道:“末将带着关内军的将士时常护送商队出关,早些年次次都能遇到或大或小的蛮人骑兵,而近些年......”
看着夫君装腔作势的样子,挺着肚子的女子噗嗤一笑。
见儿子这副模样,常之山则是将头一转,而后举杯一口将杯中酒闷下肚,将郁闷的情绪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臭小子搞大谁的肚子不好!偏偏搞大......唉......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老叟看着常之山闷闷不乐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不过他表面却仍旧板着脸。他将慷慨激昂中常小天丢在一边,转头对着常之山说道:“我说你他娘的怕什么?打宁王的时候老子都不见你怕。”
常之山摇摇头,又是一口闷酒下肚。
见常之山真的有些郁闷,老叟立马换了副笑脸,拿起酒壶为常之山斟满,说道:“常老弟啊,来来来...别一个人喝闷酒啊,咱都成亲家了,别老哭丧个脸啊!来,喝酒——”
说罢,老叟主动端起酒杯迎着常之山的杯子轻轻一碰,而后同样一饮而尽。
常之山虽心中抑郁,但也不好拂了老战友的面子,再次将杯中酒干了。
看着常小天此时已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