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柱便形成一个完美对称,不管叶长衫如何走动,那人始终都被柱子所遮住。
真没礼貌,叶长衫心中暗自想到。
随后,叶长衫便回过头不再理会那个人,跟随着二人继续向前走去。
......
另一边,张正儒满脸通红地推挡着时子由递过来的酒壶,看样子真的有些不胜酒力。
“时兄...真不能再喝了...真的醉了!”
“唉——张兄为何如此谦虚?来来来——满上满上,你我今日不醉不归!”时子由笑着将张正儒的酒杯斟满。
看着杯中再次满上的酒,张正儒有苦说不出,内心暗骂英平这小子真是害苦了自己,若不是为了他这档子事,今日自己何须遭此等罪受?哼!要是他不给老夫弄来文先生真迹,看老夫如何收拾他......
‘滋溜——’
张正儒迫不得已地将送到嘴前美酒喝掉,时子由见状不禁拍手称赞,随后喊道——
“来人呐!再取一壶佳酿,我要与张兄......”
“时兄...求你行行好......”
就在两位冤家相持不下之际,英平出现在二人身旁,他向着二人恭敬地行了一礼,道——
“时院长!张博士!”
见英平到来,时子由便将晕晕乎乎的张正儒放在一边,他对着英平笑道——
“英公子对鄙院还算满意否?”
英平笑道:“那是相当满意。”
时子由得意地说道:“呵呵,我丰镐书院虽比不得寒门如此上可纳千牛山之灵气,下可汲渭水之精华,立于中原天地之眼、通我大唐之龙脉,但此处终归也算是一处风水宝地,本院西临朱雀大街、北望太极宫……还有方才你们看到那池子没?那是本院花了大价钱,在平地上挖出一池与一沟,将本书院环绕其中,还有院中假山看到没?那是......”
张博士在一旁头晕目眩脑子里一片混乱,见英平来了,九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他毫不客气地打断时子由的夸夸其谈——
“英平!你可算回来了!”
见张正儒老脸红得更猴屁股一样,英平笑道:“哟——张博士,尽兴啊。”
尽兴个屁!老夫最怕的就是喝酒了,这时子由就是要让我出丑呢!张正儒不禁再次咒骂起来,不过他嘴上却很是识趣,急忙问道:“你逛完了?”
“嗯,差不多了......”
“那行,咱们走吧,太学院里还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