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前辈,是这小女修无故动手在先,我真的只是为族妹出一口气,绝无恶意!”
钟灵歌刚挤过来就听到他反咬一口,无耻又可笑,更可笑的是,两名金丹期还真打算就这么算了。
这哪里是睁只眼闭只眼,分明就是助长修炼邪术者的嚣张气焰。
钟灵歌和殷蔓蔓看不下去,手拉着手钻出人群,站在一群得意忘形的钟家人面前。
“钟大,你当两大宗门的前辈会蠢到信你的一面之词?你这是把前辈当三岁小孩?钟家如今野心可真大,今天敢骗两大宗门,以后是不是敢对两大宗门的人打杀抢了?”
钟灵歌这边说完,殷蔓蔓又紧跟着上了场。
“钟道友,虽说你们与东部第一家族有了来往,身份地位不同往日,但就算再目中无人,也不该当众糊弄九霄、玄元的前辈啊。”
钟灵歌和殷蔓蔓的挑拨之意相当明显,在场没有人看不出来,尽管如此,这挑拨还是生效了。
李风扬和高如怡要是再不细细过问,就成了听信一面之词的蠢货,成了甘愿被小家族糊弄的三岁小孩,更是坐实了九霄、玄元忌讳所谓的东部第一家族。
九霄剑宗的李风扬稍一衡量,干脆转被动为主动,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看向胡九飞。
“不必理会钟家人,如实把事情经过再说一遍。”
“是。”
胡九飞冷眼旁观了两大宗门执事的虚伪,心中除了鄙夷和警惕,并无半分感激。
倒是对不远处那两个勇敢帮腔的女修,生出了几分真心感念。
她平静地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钟大屡次想打断她继续狡辩,被两名金丹执事的眼神吓到,又把话吞了回去。
等胡九飞说完,高如怡率先愤然震怒,祭出一根缚灵绳把钟大牢牢捆住。
“混帐东西!大庭广众之下竟敢强行掳人,可见平日没少祸害无辜女修!今日我就代表玄元宗,除了你这心思龌龊的祸患!”
高如怡三言两语敲定了钟大的罪,不是带去岑家修炼邪术,只是心思龌龊。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袖中迸射出两道刺目灵光,一道攻入钟大腹部,另一道直入眉心,丹田识海破裂,钟大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生机就已经完全断绝。
“东部的散修小友尽可安心,玄元宗与九霄剑宗绝不允许有人仗势作恶,若有不义之辈,这便是下场!”
高如怡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铿锵有力,大义凛然,引起一浪接着一浪的欢呼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