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升正要说话，却传来了敲门声，随即就进来一个富态的中年人，他一进来就对刘瀚说：“老刘，这位是您的客人吧？”

刘瀚点头打断了他：“一份石锅鱼，剩下的你问他。”

知道这人应该是老板了，瀚随意的样子，李东升知道他应该经常来这里吃饭。不过，老板显然是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

心底这么想着，李东升随手把菜谱递给了老板，同时说：“把你们的拿手菜来两个，再上俩凉菜，有瓦罐汤吗？”

老板点头说：“有，我们的瓦罐汤加了多味中草药，很滋补的。”

“行，那就来两盅。”

中年人离开之后，李东升说：“上次让你准备的人，你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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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瀚微微一错愕，继而就点点头。

李东升没有借机嘲讽刘瀚，而是微微一笑说：“我还以为你会装作不明白我说什么呢？”

“我有那么矫情吗？”说着，他的话锋一转：“吃过饭你跟我一起去，你自己挑，省的说我挑的不合适。”

“你们经常抓到外国间谍吗？”

刘瀚点头说：“每年十几个还是能抓到的，如果我们有间谍被抓住，就会用来换人，否则，就一直关着，指不定哪天就有用了。”

“没有特别的要求，关键是要年轻，因为年轻人的生命力比较旺盛。”

“不说这个，说说你的事情，你把雷的尸体呢？”

“被我给吸光生命力成了灰烬，当时我的消耗太大，只能从他身上找补回来，也算是废物利用。你们应该里有一堆灰烬的。”

“修道者的手段真的这么神奇？”

“实际上所谓的修道者就是高阶武者，只不过双方一开始修炼的方向不同，普通武者如果能一直保持进步，迟早一天也能拥有类似于道术的能力。所谓的道术，其实就是武者对能量的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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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远远仇情结学由阳地接我当然，这也不是说间谍中就没有这样的人。而是因为他们的样貌特征太过明显，所负责的工作范围也不一样，也就不容易被捉住。

“照你这么说，那些个异能者的能力也能通过修炼得到？”

问这话的时候，刘瀚的心底其实已经有了答案，李东升的回答只是肯定了他东西。

“能不能通过科技手段达到？也就是科幻电影中的人为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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