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使，会让更多的人丧命的。

李东升想到过来的时候，带人在门口守着的胡云芳，就说：“老张，你觉得胡云芳的能力怎么样？”

没想到李东升会突然问这个，不过，他立刻就想到自己副手的位子还空着，当即就有些明白李东升的用意了，就说：“她在长明县公安局的时候，就是业务骨干，干尸案发生之后，她被抽调到那个专案组，她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那个案子一直没有进展，并不是她没有能力，而是案子太过诡异。”

“既然你认可她的能力，就让她暂时做你的副手，正式任命很快就会下来的。”

“我去把她叫进来，您亲自跟她说？”

李东升明白张亚楼的意思，体制内官员升职都是依靠上级提携，大多数时候，被提携者都会被贴上标签。胡云芳是李东升提拔上来的，在外人的心目中，她就是李东升的人。而胡云芳本人的心底也会这么认为。

今后，李东升就是她在体制内的依靠，遇到困难的时候，她最先想到的人也是李东升。当然，李东升吩咐下去的事情，她也要坚定不移地执行。

这种关系是相互的，下级对上级来说就是基石，没有这个基石，哪怕你的位置再高，也是空中楼阁，没人会搭理你。

就跟古代的那些皇子，要想坐上那个位子，不但要给身为皇帝的父亲一个好印象，还要有支持你的大臣。自身没有实力，就算是皇帝父亲再喜欢你，也不会把位子交给你的。硬来的结果就是凄惨的下场。最著名的例子就是朱元璋的儿子和孙子，朱允炆没有实力，身为爷爷的朱元璋却因为喜欢而强行让他坐上了那个位子，结果就是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他拥有雄厚实力的四叔赶了下来。

跟着张亚楼进来的胡云芳以为李东升有事情让她去做，叫了声李局长，就在李东升的对面停了下来。

“胡警官，我看过你的资料，也看过你的上级给你的评语，他们对你的能力都赞口不绝。正好张主任缺个副手，我的意见是就由你来接任，有问题吗？”

胡云芳没想到自己就这么没头没脑地升官了，顿时就有些激动，这可不是客气的时候，因此，她立刻就站直了身体说：“李局长，我没有问题！”

“好，指挥中心的事情很多，也很琐碎，你要尽快熟悉业务进入工作状态。”

“是！”

随后，胡云芳就跟着张亚楼熟悉业务去了。

这个时候，小明回到了李东升的身边。

“有什么发现？”李东升直接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