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听出孙友德声音中的些许异样。

这也是李东升不想当面跟孙友德说的原因所在，如果是当面，孙友德肯定会问原因的。就算他实话实说，可孙友德是不会相信的。届时，他的心底肯定会有芥蒂。与其这样，还不如通过电话告知。

回家吃过午饭之后，李东升就动身去了县城。因为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李东升也不敢把时间掐得那么准。他决定抽空去学驾照，那样就可以开乡政府的车去县城了。

提前了四十多分钟赶到县城的李东升在县政府附近的一个小区的公共运动设施附近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小游戏消磨时间。

三点二十分，李东升敲开了杜竹清办公室的门。国家规定，县委书记和县长是不设秘书的，可事实上全国所有县级政府的一二把手都配有秘书。这已经是一个潜规则了。不过，书记和县长之下的官员可就真的没有秘书了。

因此，杜竹清的办公室并没有隔成里外两间，而是利用盆栽隔出了一个小会客室。杜竹清并没有把李东升让道那里说话，就指着独面的椅子让他坐下说。

坐下之后，李东升见杜竹清就只是打量着他，却没有说话的意思，就说：“杜县长，有什么工作需要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