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县里工作呢,总比在市委办写材料强。但这个忙她可帮不了。
“小纬,具体的情况呢,我也不清楚。所以帮不了你。但爸爸说的有道理。想做点实事没错,但不能急。从上面到基层容易,反过来就难了。红星就是这样,我想政府也应该差不多。”
“姐,你是不知道那个姓白的的德行。用一个过时的段子形容是再恰当不过了:喝酒三斤五斤不醉,跳舞三宿两宿不睡,吹牛拍马天生就会……别提工作,唯独工作球也不会。什么叫二皮脸,你看他就明白了,对领导那是春风拂面,对下级绝对的冰霜严寒。我在他手下工作,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啦。”
“吕纬!这些年你在市委机关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有这么评价领导的吗?”思想绝对老派的吕老头重重地拍了下沙发扶手,不高兴了。
“爸,菜差不多了,您就入座吧。”扎着围裙的范永诚从厨房出来,邀请老头入席。
吕绮一家聚会的时候,陶唐却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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