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道江宁完全掌握了这场审讯的主动权,此刻也终于是明白了,这天下的情报,没有一份是不重要的,或许只是一个人名,或许只是一个地名,到江宁的手里,就能够成为令人胆寒的武器,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张青不知道眼前这人是如何知道他的名字,甚至是他的匪号的,甚至现在可以知道眼下这人,便是识破他们身份,将他们捉住的始作俑者,他是梁山的人?可为何从未见过?有这么深的算计,为何在梁山不显山不漏水?不可能是梁山的人,当真是有了内鬼?
盯着柴房的门,张青的脑袋在飞速运转,但始终想不到谁是内鬼,梁山兄弟都是歃血为盟,一个头磕在地上过命的交情,如何会有内鬼?
既然没有内鬼,那他是如何知道的?他又知道多少?
江宁一炷香后方才回来,这一炷香的时间,让张青能想到一些事情,但是想不通也想不透,时间的把握,恰到好处。
“好了,我现在给你机会说,你若是说,你能活下来,天下之大,去哪里都没问题,你若是不说,我就把你和孙二娘都杀了,不,我会把你们吊起来,让你的梁山兄弟来救你们,然后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你的脚下。”江宁说完,对第二千寻道:“我们走吧,他不争气,我也没办法。”
“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丢去填河。”江宁道出这句十字坡的江湖荤话,而后又道:“你的事儿,我当真以为你落了草,就可以一笔勾销了?以为你救了武松,他就把你当兄弟?当年你可是吃了他的,哈哈哈……”
张青的思绪在脑袋之中轰然的炸裂开来,这些事情,这人是如何知道的?十字坡、武松、寺院……
“你……你究竟是谁……你究竟是谁……”张青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江宁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你是怎么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张青歇斯底里的嘶吼着,他要弄清楚,究竟是谁出卖了他。
江宁的脚步没有停下,门吱丫一声开了,江宁一只脚已经迈出了柴房:“我怎么知道的,对于你一个死人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张青不怕死,他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挖出这个埋藏在梁山里的那个叛徒。
如果在开打之前没有找到,那这次出征,这刘家庄的千亩良田,也将成为梁山众人的埋骨场。
想到这里,至于他说不说,的确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不靠他,这人也能知道梁山的动静,所以他不能这么死……
“你想知道什么?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