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臣?!”
钱谦益看起来十分刚烈,丝毫没有水太凉和头皮痒的模样。
朱厚熜闻言,冷笑一声,直接将这滚烫的开水掀翻,直接泼在了钱谦益的身上,怒斥道:“若非朕与太祖、太宗降临,尔已经在南京剃发,率南京群臣于大雨之中跪迎那建奴入京了!”
“我…我……”
听到这句话,钱谦益脸色惨白,顾不得身上滚烫的热水,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
“汝之好友,越其杰、袁枢誓死不降,绝食而亡!汝之同僚,史可法死战扬州不退,马士英在太湖游击后败亡,清兵剥其皮,实之以草!”
“你呢?你的继室夫人柳如是,流连于风月场所的弱质女流,尚且欲投水殉国!你这深受皇恩,官居一品的钱尚书、钱侍郎,头皮痒以降清?”
“朕对汝失望至极,不过你也倒是有些作用,今日回家剃发,随建州卫哈哈齐木一同去,作金国相,辅佐金王李福临。”
朱厚熜深吸一口气,平静的开口说道:“给朕看着他,若是有和多铎、豪格串通之举,及时回禀!每月前往辽地露一脸,若金王李福临不准,自有军为伱讨之!”
钱谦益瑟瑟发抖,只能磕头称是。
滚烫的热水在大殿上肆意流淌,而钱谦益的肌肤,已经被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