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笑，让他觉得在厉家还有一点点的温暖。

在他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就是厉若琪和叶萱，可是，叶萱死了，厉若琪坐了五年的轮椅，所以，这也是他这五年来的遗憾。

报复苏家，是他这五年来一直在计划的。

所以，在他查清楚了苏语婧的真正身世之后，他就决定，等到苏语婧成年的那一天，他，要将她占有。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这五年来，这样的等待，用着痛苦，用着恨意，让他这样子爬到了这个世界的巅峰。

他，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要站在最高的位置，将苏家的所有人都踩在地上。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极尽全力地给了苏语婧最大的凌辱，给她最大的痛苦。

“我不知道行不行，但是，你就不能试一下吗？哪怕一次机会也可以，好不好？如果我没有办法让琪琪重新站起来，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苏语婧知道，有些事情，她是没有权利说的，所以，不管她说些什么，也不管她做些什么。

只会由着厉曜南说了算。

她都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了，那么，她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这话可是你说的，只不过，苏语婧，你的人都是我的了，你还有什么可以给我？嗯？”厉曜南才不会觉得，苏语婧还能给他什么的。

“我……”苏语婧语结了，她还有什么吗？

除了心，她还有什么？

厉曜南伸手覆上了她的左胸口，“如果，你没有办法让琪琪重瓣站起来，我想要你的心，如何？”

他这是在和她谈交易吗？

这是他们之间的另一场交易吗？

也许，她能有的也就这些了。

苏语婧迟疑了，她的心里，还有乔楚恒的位置吗？

这么久了，她还能爱谁，她又能恨谁？她总是没有她自己的权利，她更不能作主，不是吗？

所以，她愿意付出她的心，和厉曜南来一场赌局吗？

“好，我答应，不过，如果琪琪哪一天站起来了，你愿意放了我，还我自由吗？”苏语婧知道，她不应该拿厉若琪来跟厉曜南谈这个条件，可是，她又不得不这样，不是吗？

对于她来说，她帮厉若琪是真心的。

厉曜南的唇角微微地勾起，“很好，我答应。”

就因为这件事，他们之间，就又达成了另一种协议。

如果说，当时，苏语婧在签下了那纸契约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一辈子，她没有的是她的自由，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