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通宵达旦还寻欢作乐的人全给老子打了,谁他妈拆得最凶,打得最狠。老子就选谁进锦衣卫!”
只招一百名?抢啊!
!蔫不啦唧的卫所兵猛然间壮勇了起来。不待徐麟的“卫”字说完,他们便队形一乱,如山崩海啸之势,挟着极度强烈地仇富恨贵之心,凭着不可遏止地竞争优岗之气。冲向了街头的勾栏瓦肆,席卷起一片鸡飞狗跳和鬼哭狼嚎。
一时间,拆招牌,撕幌子,砸桌椅,踹门窗,掀柜台的声音此起彼伏。而抽嘴巴。捶胸膛,踢肚子,敲膝盖,打屁股的哭喊声不绝于耳,处处都是怒吼,家家都是狼藉,人人都是惨叫,直搞得恍如是街头暴动似的,拆得那些***场所鸡零狗碎。打得那些寻欢军官叫苦不迭。
而更要命地是,徐麟截住的这群卫所兵弄出这么大的声势,前军自然回头来看,后军不免拥堵来观,弄得那些遍体鳞伤的寻欢军官既没面子。又只能吃哑巴亏。因为。大多数人刚才都在做爱做之事,而人们做到酣畅淋漓的时候。大部分的丝是不会挂在身上的----身上没有了丝,就和澡堂子里地人没有什么区别,谁他妈地知道你是官还是民?若赤身裸体地当着上千人叫嚷说“老子是官居几品的谁谁谁”,只怕此人以后都没脸再混了。
拆干净,打趴下,执行完这些现场选拔科目的卫所兵纷纷拥到了徐麟的面前,在护送缇骑的持刀整队之下,忐忑不安地挺起胸膛,一个个面露不把自己当人看待的凶光,等着接受千户大人的选拔,别提有多激动了。
而徐麟弄完这场街头暴动,倒也丝毫不慌,在高声训令“把这些胆敢干扰士气的妓院老板递送锦衣卫衙门”之后,他还真地当众选了一百名最不把自己当人的野兽之兵,收在自己地麾下,就此绝尘,扬长而去。
羞愤欲死的军官们一面在狼藉中找蔽体衣物,一面则咧牙撕嘴地抚摸着道道伤痕,惊骇未定的面面相觑中,他们也牢牢记住了徐麟的名字。但记住了名字,他们这些卫所军官又能把徐麟怎么样?
屁也不敢放一个!人家对事不对人,玩的就是抖狠,站在维护士气地正义高度,抖那撬墙角地狠,抖那看不顺眼的狠,抖那锦衣卫正千户地狠,抖那奉旨兼领辽东军机侦查司总务官的狠,区区几个外地驻军卫所的不过千户级别的军官,能奈他何?!
最后,还是一名登州卫的副千户想得开,哭丧着脸对大家道,“算了,就当大家点子背吧。唉,别和他一般见识了,只希望这小子在侦查军机的时候,也能有这般果决练达,真的探查出了正确的军机给总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