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要求来?疑问中,傲菡小姐美丽温婉的音容笑貌浮现在徐麟的眼前,尤其是那晚二人秉烛促膝交谈的舒适感觉也泛上心头,让徐麟好生踌躇,因问道,“为什么?”
凌波却不回答,只是幽幽目光望了哥哥几眼,忽地起身笑道,“就知道那大美人姐姐会让哥哥迟疑。。。。嘻嘻,逗哥哥你玩着的呢。。。。。夜了,妹妹先去备马,哥哥理完公务就回城好好歇着吧,这里的稻草铺可不适合哥你睡,会长虱子的,小心咬着了。”
说罢,凌波转身就低头走了出去,自去指挥缇骑们上鞍饮马不提。徐麟看着如水月色下的凌波在那里忙活,不禁又有些担忧泛上心头:但愿她对傲菡没什么敌意,不然若我以后真喜欢上了傲菡,岂不是追求起来有些麻烦?
但这毕竟只是以后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麻烦罢了,正在胡乱担忧的时候,一桩眼前的麻烦寻上了他。一个准备押送蒙古小贝勒的缇骑前来禀报,“大人,不好了,那个裸本尔赖仗着自己有点子身份,说反正他的下场多半是部落以大批军马赎他回去,所以在囚车前威胁我们,要是一路上没有奶茶喝的话,他宁愿现在就咬舌自尽,也不肯被押送入京呢。”
徐麟本来就又恨刺客,又忧凌波,一听裸本尔赖竟然还在摆谱,气得奔到院外的囚车那里,一脚蹬在裸本尔赖的屁股上。
他才不信一个贪图口舌之福的人有勇气自杀,破口大骂道,“奶茶就没有,母猪有一头,来啊,把母猪也给他塞进囚车去!要死要活,吓唬谁?”
翻译过去,裸本尔赖当然愤怒,继续耍赖。
但徐麟接下来的一句话,吓得他乖乖地含泪接受了和母猪同车的侮辱,“再唧唧歪歪,小心老子给你灌春药!”
母猪很有震慑力的。。。。。哐!囚车关上,裸本尔赖看着那头脏兮兮的老母猪,还是一阵后怕----幸亏咱很识相,不然春药一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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