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同伴厉声高呼道:“先把那小子捉住!”
同伴会意,出手越发不留情面。
剑刃反射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凛凛寒光编织成网,几乎把姜连山围得密不透风,有好几次若不是他运气好,恰好避开,只怕脑袋都不在身上了。
眼见姜连山险些挂彩,梁兴扬玉面渐生凝霜之色,眉生戾气,直接拽过书癫,抡起长剑,往身前扫去。
他的剑法是由盘古的斧法所改,比起寻常的剑法多了几分沉稳,一招一式都带着大开大合的气势,变化不大,却势如千钧,仿若可以开天辟地,移山填海。
众侍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梁兴扬撂倒在地。
梁兴扬径自跨过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的侍卫,伸手扶住姜连山,问道:“还好吗?”
姜连山咽了口唾沫,勉强笑了下,乖顺道:“我没事,没受伤。小羊哥别担心。”
梁兴扬轻轻“嗯”了一声,压着心中的戾气,抬眼看向穷奇的方向,见穷奇单手扼住为首侍卫的脖子,正欲扭断其脖子时,梁兴扬领着书癫和姜连山走过去,伸手拦住她,道:“给点教训就行,别造杀孽。”
穷奇微微一顿,视线在满身狼狈的书癫、姜连山二人身上停顿了几秒钟,虽然不赞同,但到底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抿了抿唇,一把将手里的侍卫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