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好好的天气，艳阳高照，过了中午，便乌云密布，大雨倾盆，蒋迟峰和凌度看着一副几乎认不出的尸骨，一言不发……

肖恒干完了活，正准备躺下休息，门外传来了李明的声音。

“肖恒，院长喊你去一趟他办公室。”

“哦，知道了。”

肖恒想着，或许是他帮明芙传递消息的事情败露了，又或许是凌度打算给他派些违法的任务。一路上肖恒的内心都不太安定。来到电梯的最上面一层，肖恒按响了可视门铃，凌度没有说任何的话，就直接放了他进去。刚一进门，蒋迟峰便照着他的脸来了一拳！着一拳打的肖恒猝不及防，差点被干倒在地。

“阿峰！”凌度喝止了蒋迟峰。

肖恒一回头，蒋迟峰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恨不得吃了他。

“阿峰，你先出去，我来跟他说。”凌度温和的对蒋迟峰说道。

蒋迟峰愣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凌度，又瞥了一眼肖恒，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办公室。

“坐。”虽然肖恒不明白凌度的用意，但还是顺着凌度的意思坐了下来。凌度安静了一会，对肖恒说。

“明芙死了。”

“什么！”肖恒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尸体不久前，在邻市的水沟里发现的。”凌度说着这些话，像是没有感情，但是一字一句，都刺痛着肖恒的心。

“怎么会……为什么？她不是……”

看着肖恒的欲言又止，凌度明白肖恒的疑惑。

“你是想说，她明明逃出去跟家人团聚了，为什么会死在邻市的水沟里是吗？”

凌度看着肖恒，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无法判断他的内心是平静还是愤怒。

肖恒没有说话，显然是还没有接受明芙已经死掉的事实。

“法医的鉴定是溺水加上水流湍急撞到水中的石头而导致的死亡，但是阿峰重新检查了她的尸体，她是被虐待致死的，而且，生前还遭遇了侵犯。”

凌度说最后一句话时有所停顿，显然，他也对明芙的死而怀有不忍心。

肖恒一直愣在原地，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见，一滴一滴的泪水，从他面庞划过。明明不久前还在他面前活蹦乱跳的人，现在告诉他人已经死了，还是这么凄惨的死法。肖恒想不通为什么。

凌度带着肖恒来到精神病院的地下室，知道这个地下室的人屈指可数。里面潮湿，阴暗，有不同的人被困在牢笼里，每天只被喂以稀少的可怜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