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胜以往,有时甚至整晚都不回家。
高启盛和陶瑾瑜的关系就这样活络起来,但交流基本就仅限于工作和一些基本的生活情况,比如高启盛听到别人说哪里新开了一家地道的火锅,就会和陶瑾瑜聊到。
“是吗?那我这周末叫你姐夫带我去尝尝,真像传说那样好吃我告诉你哈。”
“别呀,姐你去那发现踩雷了更要告诉我呀,哈哈哈”
一次年底部门聚会,高启盛早就期待已久,因为最近又有好多工作上的事不太懂,可以当面找瑾瑜姐姐请教一番。
另一方面,年底了回看这一年,觉得这一年真的没少麻烦陶瑾瑜,最起码表示个真诚的感谢和新年祝福。
觥筹交错间,部门好多人从小酌怡情一路喝到开始胡吹乱侃。
高启盛忍不住偷看旁边的瑾瑜姐姐,还是平常那样落落大方,一举一动恰到好处,一言一行透露着知性、成熟、和极好的家教。
他想起上学时听徐雷说过空姐训练微笑要叼着一根筷子,练习露出固定几颗牙齿。
“从瑾瑜姐这一举一动来看,或许人家受过的家教远不止微笑要露出哪几颗牙齿”。
觥筹交错间,瑾瑜不是那种最活跃的,但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接过同事的话,不会显得高冷,也不会显得过分热情,尤其是举杯敬酒给领导的时机,每次都非常合适,着实给旁边时常一脸茫然的高启盛上了一课。
谈笑之间,大半瓶酒从瑾瑜姐的樱桃小口经天鹅颈下肚,她开始面露红润,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粉玫瑰,每一根刺,都射向旁边少年的心。
看起来她有点喝多了,频频低头靠在桌子上,有的时候也会搭在高启盛的肩膀上,然后似乎意识到旁边是高启盛,便猛然抬起头,如此循环往复过好几次。
而每次倒向旁边的高启盛,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一般猛烈撞击自己的胸腔。
如果说前些天和诗音妹子摔倒在雨中时,高启盛的脸红到了脖子,那这会儿,他的脸应该是红到了脚脖子。
旁人看到高启盛红着脸眼神呆滞,都以为是这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人不胜酒力,也便不再劝他喝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
夜已阑珊,陆陆续续有同事离开,这么晚又喝了这么多酒,女同事的家人都会来接。
可是左等右等始终没见瑾瑜姐夫来接她。
“难道姐夫不知道瑾瑜姐今晚出来聚会?”高启强很纳闷。
“小高,叫个出租车,把你瑾瑜姐送回家”。已经喝到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