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是那意思。”
“行,别说了,刚才齐镇长跟我第一件事,村里招商引资,谁能拉来人,就破格提拔谁!”
广坤转述说。
“我说呢,近期长贵这么积极,是闻到味了。”
谢兰恍悟道。v
“这个各凭本事呗,我主要想说第二件事,三太把永强工作落实好了,县教委。”
“太好了,我老弟啥时候上班?”
谢兰高兴问。
“行啊,县教委要管着我们,永强,以后你就是我领导!”
皮长山扶了扶眼镜,欢喜说。
他一直想调镇中心校,小舅子在县教委,容易的多。
“我表叔真这么说?”
一直沉默的永强,终于有了精神。
“我是你爹,骗你干啥。”
“永强,以后你姐夫等着借你光,老弟出息了!”
谢兰打心眼里高兴。
小时候,广坤和赵金凤在生产队挣工分,谢兰辍学照顾刚断奶的永强。
导致谢兰没上完学,她把所有希望寄托永强身上。
没有永强,兴许谢兰也是大学生。
“唠完了吗,唠完散会!”
赵金凤不耐烦。
正准备做饭,被喊来开家庭会议。
“还有最后一件事,关于永强的。”
谢广坤把偷听刘一水的话,添油加醋详细说了一遍。
“王小蒙真不是玩意,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人家送她的鲜花,再转手送给永强,平时看王老七老实巴交,养出这种浪蹄子!”
谢兰骂道。
替老弟鸣不平。
“那人不会叫啥徐老板吧?我听学校女老师卦,说那人给小蒙人工呼吸,抱着又亲又啃,俩人指定有事。”
皮长山寻思说。
“小蒙不是那种人!”
永强摇头。
“永强,你大学四年,除了寒暑假回来,小蒙被大老板钓走不很正常?”
广坤打击说。
“老弟,你该好好合计合计,咱老谢家在象牙山有头有脸,不能娶一个二手货!”
谢兰教育起来。
“我不信。”
永强站起,去找王小蒙问问。
“做个了结也好,省的闹心!”
这次。
谢广坤没阻拦永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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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大爷,小蒙在家吗?”
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