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别问。”
“是。”
张明瑞点头:
“是贫道多言了。”
马车继续前行,出了城门之后往南行出两炷香的时间,车辆颠簸起伏,已然偏离了官道。
“两位。”
张明瑞眉头皱起,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似乎不是去往驿站的路?”
“去哪里,都是一样。”赶车的衙役轻笑一声,陡然转身挥鞭,鞭子好似毒蛇窜进车厢。
“啪!”
车鞭脆响,也把张明瑞给震出车外。
另外一人翻身下马,持刀的手臂轻轻抖动,手臂各个关节的骨头摩擦出细微的脆响。
就像是一连串的鞭炮炸裂。
骨响一串鞭!
这是三血武者的标志。
同时身躯猛冲,手中长刀疯狂劈砍,好似狂风骤雨,只是一瞬就把张明瑞尽数淹没。
“叮叮当当……”
“噗!”
浑身是血的张明瑞从刀光中冲出,身上衣衫破烂、鲜血浸湿道袍,眼中更是满布惊恐。
“好胆!”
他身躯颤抖,咬牙怒道:
“贫道乃朝廷册封的在籍道人,三清观观主,论品阶不亚一县县丞,你们竟敢杀我,难道就不怕朝廷降罪?”
“呵!”持鞭衙役冷笑:
“真当现在是六百年前开朝之时,那时一地道观观主堪比县丞,现在你这种道人什么也不是!”
“为什么?”张明瑞怒瞪两人,身体连连后退:
“张某自问从未的罪过谁,尔等为何要杀我?”
“还想施法?”持刀衙役前冲挥刀,打断张明瑞暗中施法的动作,刀光霍霍中喝道:
“我等也很佩服张道长,奈何……”
“要怪,就怪你不该多管闲事,现今南堤决口,都水使王彪畏罪自杀,你也跟着一起上路吧!”
“噗!”
刀光划过,带出一道血线。
张明瑞也曾习武,本人更是有着接近二血的修为,奈何他真正擅长的是术法,不善与人近身厮杀。
更何况。
对方是三血武者,眨眼间就已遍体鳞伤。
若非身为术士有些小手段,怕是已经不支倒地。
“南堤决口?”
此时的张明瑞像是浑然忘记了身上的伤势,眼神呆滞,一脸的不可置信,嘶声怒道:
“怎么可能?”
“严大人已经集齐了加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