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的榴莲肉,皱着眉说:“把这些撤下去,少夫人对榴莲过敏。” 话音落地。 周遭的声音都静了下来。 连沈律言自己都沉默了,脱口而出的话,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可能就是刚睡醒,还在梦里不太清醒。 他揉了揉脑仁,“撤了吧,我闻不了榴莲的味道。” “好的,少爷。” 在这场长久的自我博弈中。 在无时无刻都在和自己的情感对弈的战争里。 沈律言似乎还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