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追出去。
不到一分钟时间,这一连串的突发事件,把班长闹懵了,脸上一副傻乎乎的表情。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王猛三步两步疾驰到她身边,只是笑着点了一下头,就也尾随我们仨而去。
事后,猛子咧着大嘴说:“真笑死我了!当时,看你仨配合地那叫一个天衣无缝,笑得我肚子都疼了。竟然忘了编好的理由,最后,啥也没说,就逃了出来。”
那一次,鲁能队真给哥儿几个面子,踢得不错,三比一灌了对手仨球。那天,我们几个人在看台上喊哑了嗓子。
一晃十几年了,往事都如云烟散去。
此时大家已经喝的酒酣耳热,忽然猛子叹了一口气:“可惜老三不能来,要不,我们四个重新走一遍当年的路,该多好啊。”
大家都哀叹了一声。被我们称作“老三”的朱智新,去年因为脑血栓,瘫在床上半年了。
猛子说:“上次我去他家的时候,老三躺在床上,看见我来,一个劲儿看房梁,都不认人了。”
我说:“他是不是管男的都叫大爷,管女的都叫阿姨?”
王辉踢了我一下,“少他娘地贫嘴,有空的时候咱们一块儿去看看老三。”说完他又招呼大家,“哥儿几个,咱们唱首歌吧,就唱高进、小沈阳的《我的好兄弟》,献给老三。好不好?”
大家齐声附和,于是我们几个同学肩并肩一齐唱起来:
朋友的情谊呀
比天还高
比地还辽阔
那些岁月我们一定会记得
朋友的情谊呀
我们今生最大的难的
像一杯酒像
像一首老歌
……
那一晚,我们喝光了所有的酒,很多人都流泪了。
到最后,王辉喝得已经快吐了,站都站不稳,跟武二郎耍醉拳似的。可没他不行啊,俺们这桌还没结账呢,大家交的钱都在他那里。我踹了他一脚,“大伙走得都没人了,快去结账!”
王辉指指自己的衣服,“钱……在里头……你去买……单。”
我抓起一把钱来到吧台前,胖胖的老板娘冲我妩媚地一笑,我差点吐了。
付完钱,老板娘高兴地说:“先生,请留下您的电话号码,凡在本店消费的顾客,月末有一个抽奖活动,我会及时通知您。”
几天后,我收到了望海楼大酒店发来的短信:7月23号高三七班在本店聚餐的三桌,共消费1320元,302和308的发票没打,306的发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