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我哪来的女朋友?她一句话让我心里酸酸的。不由自主地就想起梦涵来,现在她在干嘛呢?
中午吃过饭,正想午休,手机响了。我一看区号,0531,是济南的。接通了,对方却沉默着,没说话。
是不是她?我的小冤家?我猜一定是,因为隔着无线信号,我都能听得到她急促的呼吸。
“怎么了,说话呀?学习还好吗?”我先开口。
“嗯。”
“病了吗?有什么事不开心吗?”
“没有。”
真急死了,一次就蹦一个字两个字的!
“这可是长途啊,哥们儿!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你,想听你的声音。”
她幽幽怨怨的声音楚楚可怜,纵是石头人也要融化了。
我的鼻子一阵发酸,轻轻地说:“我也想你了。傻丫头,我知道你的心。别老是这样,多看点书,多学习,一忙,就什么都忘了。”
“嗯。你带的钱够不?你干嘛还给我钱?”
“我在这花不了多少钱,吃住都是免费的。你自己倒是要好好的,别疼钱,多买点好吃的。”
“嗯,知道了。你注意身体,别生病了,我等你回来。”话没说完,耳边传来阵阵抽泣声。唉,傻丫头,你怎会如此多情?
--
吴姐作为生活老师,几乎每天都到餐厅去一次,询问大家的伙食情况,跟大家说,想吃什么,尽管提。
她还问大家住的如何,习不习惯?告诉大家如果被褥脏床单了,告诉服务员一声,让他们给洗。
见没有人说话,我忽地站起来问:“如果衣服脏了,谁给洗呢?”
她转过头看见是我,就用调侃的语气说:“你说呢,你对象不在这,自己洗呗。”大家哄笑。
我也尴尬地挠挠头,“俺现在是光棍一条,哪来的对象啊?”
这次培训,主要学习形式就是听报告。说实在的,有的专家还真不错,有思想,有内涵。但也不排除个别所谓的专家浑水摸鱼,吃老本儿,一个备课用起来没完。有的甚至还用五年前的备课,毫无新意,讲得人昏昏欲睡。
今天讲课的是北外本土的崔教授,他个子矮小,皮肤黝黑,穿一件旧夹克,怎么看怎么像民工,就是不像教授。但他一张嘴就是一口流利、地道的英语,前十分钟一个汉字都没有,技惊四座!
闲谈时,吴姐向我透露,崔教授是这里唯一的博士后,人称外院的“国宝”。他貌不惊人,却妙语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