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种情谊,值得用一生去回忆。
几个人伤感了一通,谁也不说话了,各自闷头喝酒。
忽然王辉说:“老郭啊,你的小说写的怎么样了?让哥们儿欣赏欣赏。”
我这个人酒量一般,可以号称是三杯不过岗,四杯不上炕。五杯以后就开始舌头发硬,“差不多了,到时候签名售书的时候,哥们儿几个都去捧场哈。”
猛子用筷子剔着牙,着急地问:“差不多是嘛意思?到底啥时候发表啊?”
我喝了一口茶,非常自豪地说:“差不多就是……我差不多快要写第一章了。”
众人齐声表示赞美道:“我靠--”
老三回头看看电视说:“都他娘的别说那些没用的了,投票都快开始了。哎,服务员,把声音开大点。”
我们擦擦眼睛,谁也不说话了,都把目光投向电视。
大阪在第一轮中就被整下去了,老三兴奋地大叫:“好呀,好呀,干死小日本儿。”
在第二轮投票中,候选城市只剩下北京、巴黎、多伦多和伊斯坦布尔四个城市。我们几个大气也不敢出,有的端着酒杯,有的把手指放在嘴里,几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萨马兰奇手中那张纸。
萨老爷子煞有介事地说了一大堆谁也听不懂的鸟语后,嘴里嘣出一个词:Beijing。
几个人都愣了一下,谁也没反应过来。直到看见电视里的中国人都在欢呼,才知道俺们赢了。
猛子“嗷”的一嗓子,一个高儿就蹦起来,抱住我,不住地跳呀跳呀。
我也把头放在他肩膀上,又一次感觉眼睛里有股热乎乎的东西在往下流。
老三激动地不知所措,一杯啤酒直接倒在脖子里,把桌子敲得山响。
王辉坐在那儿,一动没动,我看见他用手蒙住了眼睛。
女服务员吓坏了,以为是流氓闹事呢,“呀”地尖叫了一声,跑去叫老板。
老板是个南方人,矮个子,一看就是精明干练的那种。等他看到我们的时候,一切都明白了。回头对服务员说:“再给这屋上一捆啤酒,免费的,我请客。”
老三高兴地一把抱住老板那光光的、没毛的脑袋,就是一阵猛亲,亲的老板杀猪般地求饶,“哥们儿,你的胡子太硬了。”
我再次提议,“为申办奥运会成功,再唱首歌怎么样?”
于是,这次是五个人,包括老板在内,肩膀搭着肩膀,用高低不齐的男中音,唱了同一首歌: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