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后厨。

傻柱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很悠闲。

作为大厨，除炒菜之外，他不干别的活，也没人敢让他干别的活。

“胖子，你过来。”

傻柱招招手。

胖子一路小跑跑过来，他是傻柱的徒弟之一，还有一个徒弟是马华。

“你们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干什么呢？”

“说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

傻柱也很卦。

他是大厨，嘴又臭，脾气又坏，没多少人愿意和他一起聊天。

偏偏他还想知道，只能问胖子。

“这个...”

胖子有点纠结，说不说？

要是说了，以傻柱的脾气，说不定会迁怒他，给他两脚。

不说行吗？

说不定打得更狠。

“快点说！”

傻柱不耐烦了，不轻不重地给了胖子一脚。

“师父，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胖子先打预防针。

“你再不说我抽你。”

傻柱生气了。

“好，我说，我们在说你的事儿，厂里的人说，你，你...”

胖子又开始结巴了。

“胖子，你以前不结巴，什么时候变成结巴了？”

“还不快点说？”

“你想急死我吗？”

“你是不是找打？”

傻柱一拍桌子。

胖子一哆嗦。

“他们说你是太监，还说你是圣母表。”

胖子说完转身就跑。

太慌乱了，转身的时候一头撞在墙上，咕咚一下坐在地上，晕晕乎乎的。

看到胖子滑稽的表现，傻柱应该笑。

他笑不出来。

有人说他是太监，说他是圣母表，他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你给我过来，是谁说的？”

傻柱走过去，拎着脖领子，把胖子拽起来。

“不是我说的，是他们说的。”

胖子满头都是冷汗。

“他们是谁？”

傻柱咬牙切齿。

“我不知道。”

“不过我听人家说，好像是从宣传科转出来的。”

胖子战争兢兢地回答。

“宣传科？”

“许大茂！”

“肯定是这孙子！”

傻柱松开胖子，让他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上。

不到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