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刚才好像有人说，是因为脑袋受了刺激，才选择我的，是吧？”我一边抱紧田程程一边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语气说道。

“我和你开玩笑的，这难道你听不出来？真小气。”田程程小声的说道。

“那你说，到底是为了什么，说的不好大刑伺候。”说着我就挠了田程程的痒痒。

“好好，我说还不行吗？别挠我痒了。”田程程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无可奈何的说道。

“坦白从严，抗拒更严，说。”

“其实，那天你把我从酒吧带回家，你没有对我动手动脚，还有就是那次你记得我为什么要带你去警/察局吗？你敢做敢当，虽然是在好色方面，呵呵。我霸占了你的床，但你也没有和我计较，还对我很照顾，还有很多很多，于是我就莫名其妙的想到，如果和你过一辈子应该也不错吧。再后来，就把自己陷进去了，你做了好多让我感动的事情，我不是木头不可能无动于衷。你让我有一种安全感，所以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就是这样而已。好了，我说完了。”田程程说的很简单，语气很平淡。甚至说得有些跟不上逻辑，但我听懂了，于是我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腰。

“甜橙。”

“怎么了？”

“没事，今夜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事情，只是让我就这样抱着你，就这样静静的抱着你，好吗？”我的的脸上怎么有种咸咸的味道？

“恩。”田程程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静静的让我抱着。一缕月光，透过病房的窗户照在了田程程的身上。又那么一刹那，我突然看见田程程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变得雪白，而我的皮肤也开始起皱，我们就这样一直抱在一起，这一幕就是我们的结局。

突然想起了一段小诗：“

如果可以

我们就在这一瞬老去

这样就不需要我们苦苦的守候

那叫做白头偕老的东西

老去的那一瞬

我们就已经完成了

那虚无的誓言

因为我怕

我怕我会失去你”

不自觉的抱住田程程的力道又加重了一点。我一定会陪着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再也无法行动，再也无法呼吸。即使那个时候，我也绝不会放开怀里的你，我的甜橙。

......

第二天，田程程叫醒了还在昏睡中的我。

“鼹鼠，做了什么梦，你的脸上一直挂着微笑？说出来让我分享一下。”田程程用湿毛巾擦了擦我的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