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身旁，程咬金虎目闪烁。

“这小子，竟然让老子看到了几分从前的影子！”

心中暗叹一声，他余光瞥见了李世民，只见李世民此刻眼中闪光芒流转，思绪转动！

难道！

程咬金心中一惊！

以他对李世民的了解，自然已经猜到了后者此刻心中计算的是什么！

想到这，他侧头看向秦牧激动低声道：“小子，做好准备，陛下要考验你了。”

什么？

秦牧愣了一下，有些迷茫的问道：“考验我？为什么？”

程咬金白眼一翻：“废话！当然是让你做官啊！”

做官？

秦牧一下了愣住了。

做官……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比起在京城为官，他更想要去一些小地方为官。

此番前来的路上，他看到了很多。

其中最令他影响深刻的就是长安的繁荣，城中百姓们怡然自若，各国使节随处可见，东西两市热闹繁华！

可……长安城外呢？

稍微偏远的一些地方，没饭吃，没衣穿的大有人在，更甚者还有忍受天灾人祸的折磨！

一城之隔，天壤之别！

而正在这个时候，李世民忽然开口了！

“秦牧，朕想问你。”

“那日，是什么让你撑到了最后一刻，又是什么给了你勇气独守城门的？”

闻言，秦牧心头一颤。

来了！

程咬金说的考验，来了！

深呼吸一口气，秦牧定了定神，挺胸铿锵道：“回陛下！”

“是一股信念！”

“是我从舍身而战、奋死拼搏的众人身上，看到了一股埋在血液中、刻在骨头上的信念！”

“是保家卫国，身当士卒，死不悔的信念！”

‘嘶——！’

铿锵的声音落下，全场为之震撼！

所有人都一脸震惊的望着秦牧，尤其是武官那边，一个个都眼冒精光，振奋的恨不得拍手叫好！

只因为，秦牧这话说在了他们心坎上！

他们每战都能那般拼死相搏！

可不就是因为他们心中那股守护大唐，守护身后之人的信念足够坚定！

而此刻！

李世民看着秦牧，眼中的赞赏已然越发的浓郁了！

点了点头，再次问道：

“那你再说说，你对边境突厥的问题有何看法与见解？”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