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父亲，兄长，叔伯，亦或者子孙！

每个人都在为了国家安慰，为了亲人图存奋死拼搏……也正因此，更加凸显的那时的秦牧，懦弱，不堪。

这与程咬金所讲的战神英雄，形象相差甚远！

简直就是颠倒黑白！

但是此刻这些话却无一人敢说出口！

圣上当前，无人敢妄自议论，因此一时之间，全场都陷入了沉默。

与此同时。

高台之上。

房玄龄和杜如晦相视无言，尉迟恭侧头看向了李世民，目光询问，但得到的回答也是无言。

对此。

台下之人心中满是疑惑。

他们不解众位大人的沉默，不解为什么被称为战胜英雄的秦牧，此刻却是这般的懦弱。

不过这是秦牧初上战场，胆怯，怕死都是最正常的。

既然他能战至最后，还得了陛下亲封的‘匹夫之勇’，那必然是在之后发生了极大的转变，才变成了那人人盛传的英雄战神。

但是，转变究竟在哪呢？

众人侧目，看向了行刑台上的秦牧，他们想寻到蛛丝马迹。

却见此刻的秦牧，满脸的追悔枉然。

什么意思？

为什么秦牧会是这幅表情？

这不是他的蜕变之战吗？难道是这蜕变，代价极大？

那代价……又是什么？

众人心头无不一沉，随后纷纷将视线重新投向了那光幕，眼中闪烁着担忧和阴郁的光。

画面中。

秦牧惊恐的瘫倒在地。

看着那漫天飞箭组成的阴霾，心生死志。

他明白，自己绝无可能逃过此劫，下场必然是万箭穿心，横死荒野。

只是他心有不甘。

他想有骨气！

他也想英勇无畏！

他的意识，还停留在那个连打人都违法的世界！

而此刻他却身处在这这杀人如草芥，兵荒马乱的时代……这叫他如何能适应得了！？

怕死，他真的怕死！

害怕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连闭眼的的勇气的提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盯着那漫天的箭雨激射而来！

恐惧充斥了他的整个大脑，让他无法思考，无法想象自己的死局。

我。

要死了吗？

秦牧眼中光芒黯淡，心底忽然响起了一声寡淡无欲的声音……那是认命的声音。

但就在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