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略写心事的一张脸,瞬间变得从容无比,又端起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轻咳两声,他装模作样的顺手喝了一口奶茶,味道倒是令他眼前一亮,而后才侃侃提起,“今天是大理寺门口的事情,你可有听说?”
萧辰装模作样,“还请公公明示。”
陈瑾便将来龙去脉跟他讲了一遍,但又没有表明个态度,究竟是被冤枉的还是确有此事?
萧辰若有所思:“陈公公,所以您希望我怎么做?”
“那个混小子毕竟是从咱家来的,咱是太监,那这件事就应该交给太监来处理,而不是跑到大理寺去胡闹。”
“而你是东厂的督主,掌管着整个东厂,就劳烦您亲自出面将那人要过来。”
“不过说来,那个张东阳也真是的,新官上任才多久,什么案子他都往自己手上来,一点分寸感都没有。”
说起这个,陈瑾言语间颇为不爽,恨不得直接写在脸上。
毕竟别人都知道给他几分薄面,而张东阳明知对方状告自己,却还丝毫不留余地。
甚至坦然直言,说什么要秉公处理,绝不姑息!
咋滴,难道还有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把他砍了给那对老夫老妻赎罪?
看他不服气的样子,萧辰也只是一笑而过。
说的倒是有理有据,义正言辞。
萧辰喝着奶茶,心里翻起一阵苦笑。
他又不是真的傻,就他心窝子里的那些小心思,还不是看的一清二楚。
估摸着也是知道对方证据确凿,索性他在自己的面前连解释都没有,就直接以卖弄人情的命令口吻。
说的好听点是换个地方审,实际上等人家到了东厂,就方便他更切实的解决问题。
简而言之,就是让自己出面替他铺路,把人弄到东厂来摆平这桩案子。
至于最后是金钱诱惑还是直接杀人灭口,谁知道他的心思呢?
萧辰笑了两声:“承蒙陈公公看着,只不过听说张东阳为人做事刚正不阿,也不知会不会轻易放着。”
陈瑾美沙两声:“督主大人,您是东厂的老大,他告的是太监的罪!”
“人谁谁都一样,可你您却占得更多一些。”
“如果他不让你拿人,那就是不给你面子,您自己掂量着点吧。”
“别忘了,您现在能坐上院判的位置,我手上拉了那么多钱,是谁的功劳?”
如果你要卖人情的话,那肯定就没得玩儿了。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