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斗胆恳请陛下彻查张东阳以及他身后之人!”
吏部尚书还没开口,萧辰就率先抢白:
“我说你们三个怎么这么有趣啊?老是你们三个在这儿开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穿着一条裤子呢……”
萧辰这话,其实就是在阴阳怪气他们结党。
吏部尚书脾气本来就很暴,见着萧辰在这打岔,直接就把炮火集中在了萧辰身上:
“你这阉竖好大的狗胆!我告诉你,放在五十年前,像你这种东西都不能踏入金銮殿的的门!”
五十年前,大楚的朝会制度还不像如今这般。
算是“内外分明”。
太监这种处理皇室内务的存在,也不会参与早朝。
萧辰算是乐呵了:
“所以说,你想表达的是,先帝改制之事,非常不妥吗?”
先帝谥号为昭,也是楚炎武的父亲,算得上是大楚中兴之主。
也是颇有威望的一代贤君,朝堂中的老人,对这位先帝存有的缅怀和追忆之情也是无与伦比。
萧辰这一刀,也是戳中了一个要害。
旁边的文武百官也是心里咯噔一下。
不愧是你啊萧辰,不开口就算了,一开口就要把人往死里整。
吏部尚书表情一变,可他还没来得及辩解,岑夫子就开口了:
“季秋山,你不要太过分!”
“若你再敢说这种大不敬之言,你就别想再以士人自称!”
岑夫子是天下闻名的大儒,他有将吏部尚书开除士人行列的能力。
吏部尚书不说话了,甚至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他又赶紧弯腰道:“我并非是此意!先帝乃大楚中兴之主,我又怎敢擅自议论他的决议?”
萧辰笑了:“那你刚才还在那边说什么五十年前?你可别想混淆视听,这所有人都听到了的!”
吏部尚书冷声说道:
“正所谓“蓬生麻中,不服自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先帝在世时,提拔的几位内监,都是有才有德之人,而你算是什么……”
萧辰冷笑着说道:“你少在这掰扯,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对先帝的决议有异议?”
楚炎武溅着底下吵吵嚷嚷,还涉及到了先帝,心中的烦躁之意更甚:
“都给朕住嘴!”
“这金銮殿上是商议朝政之地,不是泼妇骂街的菜市口……更何况朕才是这大楚皇帝,当今天子,镇海没开口,你们就开口,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