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手掌正在哀嚎的学子们。
把淑妃从自己背后拉出来,萧辰一手牵着淑妃,一手拎起曳撒裙摆,免得被地上的血迹和这些嚎哭学子们的口水眼泪给弄脏。
魏忠贤和项宜春各自护在萧辰和淑妃左右前半步处,听着这些声音也是头疼,魏忠贤怒道,“一群绣花枕头,这点伤有什么可哭的?识相的赶紧让开!”
但是这些学子们颇为固执,虽然不敢再上前,可是几十人却依旧没有闪开,只是随着项宜春的前进而步步后退。
萧辰懒得看这些学子们了,只是盯着那明德堂的三个大字算作暂时清净一下眼睛,不发一言,面色淡然从容,就好像回自家后院一般,依旧闲散悠逛,丝毫没受这些学子的影响。
忽然,那白墙黑瓦的巍峨明德堂的大门敞开,一个一身青色士层袍服、胡须花白的五旬老者,矍铄地走了出来。
他眉目如钟,凝聚在萧辰脸上,拎起袍角从容有派头地迈了出来。
与此同时,自明德堂后身,数百名学子疾步跑来,一应跑到明德堂前的三层台阶之下,于那一层偌大的大理石缓台之上,形成了一堵厚重非常、坚不可摧的人墙。
甬道上拦路的学子们恨恨看了萧辰一眼,有的甚至吐了一口唾沫,这便也都跑过去,加入了众学子铸成的人墙阵营。
学子们用一双双愤怒的眼睛盯着萧辰,明堂门前,三层台阶之上,靖南书院院长冯道云神色阴沉,沉声开口,“萧督主怎能擅闯我靖南书院?又何故打伤我学院数名无辜学子?”
萧辰一声冷哼,自然是懒得和这区区一介学院院长一般计较,只是折扇一收,气定神闲地悠然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本督听陈知府说,靖南书院创立之初,曾以文武双强而闻名于天下,如今虽然武道败落,但书院创立之祖的第一位院长所用之紫金翎宝剑尚且还与院史一起,供奉在敬先堂之中。”
“本督不要别的,你就把那宝剑拿来跪送给本督就行了。”
此言一出,学子们一瞬间全都更加冷厉了神色,手中的拳头紧紧攥住,似要冲出。
冯道云更是怒不可遏,足足深吸了好几口长气,好像这才堪堪稳住了自己即将要发作的愤怒,冷声说道:“此物乃是我院镇院之宝,如同娆疆之图腾、蜀地之染青,若失此物,则失去了一地之精魂,我决不能交给督主。”
“还望萧督主就此将这一念头作罢,尽快向我院受伤之弟子做出解释。”
“若萧督主缘由合理,老朽自然也不会多为难督主,立刻放督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