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情,在自家底盘刺杀韩大人?这得多蠢的人才干得出来?”
“再说了,我北椋也没有这等强者。”
说这句话的时候,陈之豹底气很足。
因为他却是不清楚到底是谁,并且也不知道徐麒麟的实力。
他的的确确不认为这件事情是徐晓做的。
觉得多半是北椋的那些敌人一手策划此事,目的就是为了进一步挑拨北椋与离日皇室的关系。
良久之后,韩貂嗣没有任何收获,收回目光。
“陈统领好意,老夫心领了。”
“不过老夫要以最快速度返回泰安城向陛下禀报此事!”
随后向着一旁禁军吩咐道。
“启程!”
北椋乃是徐晓的地盘,韩貂嗣自然不可能留在这里疗伤。
届时要是真死在这里,那可就冤大了。
韩貂嗣的反应早就在陈之豹意料之中,当下也拱了拱手,随意道。
“既如此,那韩大人一路上可要小心点儿。”
“如今受了伤若是有歹人趁人之危恐怕就非常麻烦了,告辞!”
说完后直接率领骑兵调转马头返回椋州城,准备向徐晓禀报此事。
禁军那边重新在路上征用了一辆马车。
韩貂嗣躺进去后脸上立马浮现痛苦神色。
方才在陈之豹面前他努力压抑,此时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那股剑意远比韩貂嗣想象的要强。
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经脉,凭借自己的真气已经无法治愈,恐怕需要皇宫里面的老祖宗出手。
马车缓缓驶向泰安城方向。
不知为何,韩貂嗣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徐麒麟。
“从身形上来看两人似乎相差不大。”
“但徐麒麟不可能有如此实力吧?两岁的金刚境,并且还有如此强大的剑意以及御剑术这等武学!”
“但老夫总觉得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双眼之中闪过阴骘,韩貂嗣转头望向北椋方向。
“等老夫查出你的身份,定将你剥皮抽筋!”
...
另外一方面。
徐麒麟带着五行符甲残骸来到了一处早已约定好的树林中。
他遥看官道方向,心中冷笑。
“我的剑意,可不是那么好消化的。”
“韩貂嗣,这段时间就好好享受每日经脉撕裂的痛楚吧!”
不一会儿破空声响起,楚狂人纵跃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