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州路地域虽广,一时半会很难准备好,其南方全是崇山峻岭,道路难行,土人山寨林立,现在就要求他动有些不近人情,内部也需要时间安抚。可是也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还是要压一压的,臣建议最多再给他一年时间。”说话的是刘秉云,过江后他还没有表现的机会。
林建岳点点头:“希望他和钟振骅不要行差踏错,对了,曹老大人,听说齐自妍还在建宁是吗?”
“的确如此,还住在齐云济的旧宅里。齐云济胆气不小,也很了解我,知道我不会为难一个弱女子。”
王圭笑道:“齐云济了解的不仅是你,还很了解殿下,看来他对殿下还报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林建岳轻叹道:“这个事啊是有人做了点错事,不管齐云济当时是怎么想的,齐自妍只是个女子,能有什么太大坏心思?不应该这么受难的,也罢,我就去见见她,希望她能好起来吧!”
涉及宫闱秘闻,在场的人都不敢说话,更不敢问是谁做了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