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是，她不是询问张元，也不是询问范玲玲，而是询问小婷。

对于一个没经过人事的女生来说，这个问题实在太难回答，好还是不好？如此简单的问题，却比高考试卷还难答呢。

小婷涨红了脸，心道，真是晕死了，你问我干什么？难不成以后你们夫妻亲个嘴，做个爱，也要来问我？我不管这事呀，我又不是管你家计划生育的。

回答好，小婷说不出。回答随便，小婷还是说不出。看来只有唯一的回答了。

“不好。”小婷终于给了个答案。

“一点爱心都没有。”柳老师早就想好的话，义正词严对小婷教育道：“张元他舍己救人，奋不顾身，粉身碎骨，百折不饶的（也不知道她这都什么词），我们作为同学不应该帮助他一下嘛，老师都教我们要团结友爱，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难道我们就忍心看着张元毒发身亡嘛？难道你就忍心看着这一朵鲜花就这样枯萎嘛？”

张元又要晕了，老子被人比作老鹰，比作猛虎，可还没被人比作过鲜花，真想问问柳静，喂，有这样的鲜花嘛？毒草吧？

被柳静不恰当的比喻，小婷也忍不住笑了，扑哧一声说道：“你们要吸就吸吧，我去给你们放风。”

看见小婷要逃走，柳静赶紧拉住她说道：“我们俩今天都有点……恩牙疼，所以这个光荣任务就交给你了。”

天呐！要我去吸你们男朋友的那个地方！牙疼？这么弱智的借口都说得出口？小婷瞪大了眼睛，心脏砰砰乱跳着。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只好说实话了。

“你们这帮骗子，哼，当我不知道嘛？这叫KJ，就是用嘴巴做那种事，还吸毒，骗子。”小婷说完，低头跑了出去，跑过张元身边，还不忘轻骂一句，“流氓。”

张元冤枉死了，站在半天我啥玩意都没说，我怎么就流氓了？再说我是帮着你的，其实我也想过否定柳静的建议。

不过很快范玲玲就告诉了他原因：“假正经，裤子里都肿这么大了。”

“是呀，假正经。”柳静也过来鄙视他。

“喂，你们别老祸害人家小婷好吧，那么单纯女生，骗人家做那种事，我都不好意思见她了。”

范玲玲笑道：“再单纯的女生迟早也是要懂的嘛，如果你不愿意教她，那我给她介绍个其他男生教她好不好？”

“不好。”张元赶紧说道，“不过那得慢慢来，再说了，也不是用这些方法，你看，小婷被气跑了。”

柳静比较了解小婷，笑道：“你就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