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风道:“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咱们藏剑阁现在统共才几个人?别的不多,就是修士服多得能当麻袋使!丢几件修士服,那也叫事?”
赵小宝这才微微放下心来,他无聊道:“排个队为何要排这么久?”
李乘风也一拍船舷,不耐道:“就是,等了两个时辰了。前面在搞什么?”
旁边一条船上的水手听见李乘风的声音,忍不住笑着对他道:“这位小哥,第一次来咱们同安吧!”
李乘风一愣,他扭头一看,朝旁边离得不到四五米远的一艘商船上的水手笑着抱拳一礼:“是啊,这位大哥有何见教?”
这水手笑道:“昨儿个同安城选花魁,周家大公子花了三十个大花篮帮俏姐儿夺冠,今儿个正游街夸功呢!”
李乘风笑骂道:“又不是考状元,还游街夸功!”
这水手笑道:“那可不差不多么?”
李乘风道:“这游街夸功,为何我们在这港口要排这么久啊?”
这水手无奈的笑了笑:“人家的花船可是要从河道游一遍,然后上岸再游一遍。”
李乘风朝水手拱手笑了笑,自己回头对赵小宝低声道:“这个周庆阳,看来上次教训得还是太轻啊!这才多久就出来浪了?”
赵小宝紧张的看着李乘风,道:“少爷,这才咱就先放过这个周庆阳吧。”
李乘风斜睨着赵小宝,笑道:“就你机灵!”
两人闲言碎语的说着话,这样又等了半个时辰,前面的队伍终于开始动弹了起来,再排了一个时辰的队伍,直到了午后,李乘风等人这才算是从水路进了城。
一下船,刚在码头落脚,迎面而来的便是浓重的腥臭味,到处可见拖着满当当渔网兜售的渔民,以及如同蚂蚁一样密密麻麻,却又整齐有序搬运货物的码头脚工。
鱼腥和浓重的汗臭夹杂在一起,被风一吹,顿时熏得李乘风捂鼻欲呕。
在码头被这味道熏成这样的,无一不是外地人,立刻就被小偷们当成了肥羊盯上。
可有人才近李乘风的身,借着掩护撞了李乘风一下,却什么也没摸着,走出去几步远后,回头看着李乘风的身影便啐了一口:“妈的,还以为是肥羊,想不到瘦得一根毛都没有!晦气,真他妈的……”
正骂着,忽然间觉得不对劲,自己下意识一摸钱袋,顿时呆若木鸡:“他娘的,老子钱袋不见了!这……这是碰到贼祖宗了啊!”
李乘风手中把玩着一个有些空瘪的钱袋,他似笑非笑的说道:“妈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