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下划水。

向浩渺这个专家组的大组长，也不得不亲自来求见。

谭文雄跟向浩渺握了握手：“向院士，沈院长有话要跟你谈谈，你们这几天不是在大华夏考察吗？正好，跟咱们沈院长好好汇报汇报。”

沈玉海笑呵呵地说：“谭大人，这是说什么话呢，他们毕竟是工程院和铁路院派下来的专家组，我又不是他们的领导。”

这话说得就比较有讽刺意味了。

沈玉海确实不是专家组的顶头上司。

就连许国安，虽然他是张开群的师公，可也不是领导层面上的人物。

可他们规划研究院，隶属于交运部。

而只要你是铁路上的，甭管是什么组织，都归交运部管。

哪怕沈玉海是规划研究院，一个比较偏僻的附属机构。

但人家做的那也是全国范围内的指导工作！

可以说，他沈玉海就是谭文雄的得力幕僚。

专家组的向浩渺，甭管是归谁来管，谁是顶头上司，由他来向沈玉海汇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向浩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他又不是傻子。

“嘿嘿，这个自然，这个自然，我们正要跟沈院长汇报呢。”

向浩渺带着一大堆文件：“这是我们去大华夏，这几天下来考察到的东西，沈院长，您看……”

沈玉海点点头，接过来翻看了几眼：“这个大华夏确实是很有实力的嘛，你们在这里待了几天，居然全程都是由欧洲的工程师们陪同，你们一起商量出个什么结果来了？”

向浩渺一说到这个，就满头大汗。

“这个……他们的专家团确实都是有技术在身的，也都是挂职在大华夏集团的职位上，资金、经验技术什么的，他们也都有，说句实话，真要把工程承包给他们，完全没有问题。”

“而且……”

向浩渺公事公办汇报工作。

沈玉海一脸镇定平淡的看着手里的文件。

周新钧看着周围置身事外。

只有谭文雄的目光笑眯眯地看向夏夜，想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张开群在旁边流汗，心中暗自啧舌。

老向啊，你丫胆子是真的大。

在这个夏夜面前，贴脸开大呢？！

你在人家龙腾集团老总面前一直在赞扬大华夏集团，而且还是用这种公事公办的语气。

这是想当着领导的面给夏夜施压？

可是他看向夏夜，一点表情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