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做人的吗?”
“就算是有一万个要动手的理由,尔也当依理行事才是,是张太尉与伱有仇、还是王将军与你有债,尔当把话说个清楚才是,如此不明不白,哪怕是打官司还得先听个辩词!”
“念尔如今尚未酿成大错,赶紧伏首认罪,真龙就在太康,把委屈说与陛下听了,自有他为你做个了断!”
话音刚落,就听见‘喀嚓’一声,那挡在他身前的板子竟然被活生生的掰断了去,一众禁军刚想动手,刘錡却拦住了。
他瞧着前头,那人不住地颤抖着,嘴里哼哼唔唔的,也听不明白在说个什么,但刘錡看得出来,他并非想要伤人,而且,他好似在……忍耐?
不等马军司的人发问,那怪人接下来的举动,倒是被他们给瞧了个清楚。
只见他从地上摸了支箭矢起来,随后……竟然照着自己的胳膊,就插了进去……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但许多人都听到了,那箭矢插进肉里面的声音,说是声音,更像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
这还没完,又见他抓着箭矢的尾端,然后用力一划,顷刻间,那条胳膊便血流如注,等做完了这个动作,他才把那支还带着肉的箭,给扔到了地上。
如此,他好像才舒缓了许多,见了此状,但凡是脑子没坏的人,都知道这人定然是有莫大的苦衷,不然的话,何致于自残成这般样子!
船上的人瞧见了,岸边的人也看了个清楚,刘邦看着被搀扶过来的王德,还有一步一回头的张俊,开口问道:
“没事吧?”
王夜叉刚想开口,却先喷了口血出来,把刘邦白色的袍子给染成了红色,他刚想讨饶,却见赵官家浑然不觉似的,往前站了两步,竟然是亲自搀扶住了自己。
“陛下……”
“赶紧叫大夫来。”
“陛下,”王德显得有些虚弱,与他相识一年来,刘邦还是第一次瞧见了他这副模样,不禁有些动容,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胳膊。
“陛下,此人怪异得很,臣打了一辈子的仗,比他魁梧的见的多了,却从未见过有比他更为难缠的。”
“除非,除非,”他大口的喘着气儿,“除非是杨再兴在此,不然的话,天下恐怕无一人可堪敌手。”
杨再兴已经死了一年多了,刘邦也知道那是个猛人,不过现在说这话,就算是他没死,也不可能费个两三天的功夫把他给叫来。
而且,他心里头已经有了决断,种雷刚刚才回来,眼下便有了一个那么相似的例子,他还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