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不过逢场作戏而已,待取得了自由,到时候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也不算委屈了自己。
“陛下倒是折煞小女子了,我不懂事的姑娘家,哪里有那份福气来伺候您。”
“好啦,”刘邦摆了摆手,“要谈,可以,底线就是土地,关内的土地,你们还回来,退出去,两国昔日恩怨便一笔勾销。”
他看起来无比大度的模样,好似之前吃了亏的是金人,他才是占了便宜的那方。
徒单月心知就快获得自由了,又担心也速该会苏醒过来,便正想应承下来,然后以回去报信的借口脱身,却只听见外边儿一阵喧哗……不是人多的那种嘈杂,而是脚步声、说话声还有盔甲之间鳞片的碰撞声,只是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出事了。
徒单月暗叹一声,既来之则安之,只能是再等等了,说不准能探到些情报回去,也未不可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楼来,首先映入屋子里几人眼中的是一阵白,再然后,便是王德的那张丑脸了。
“祸事了,祸事了!”
“官家,祸事了!”
今日是他为八字军那人戴孝的第三天,这三日来他一直躲在太康城里,就是怕哪里做得不对,皇帝看了嫌,然后又想些别的招数来处罚自己,刘邦也晓得他的算盘,不过也没为难他。
如今他跑来,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让他不得不来。
想到这里,刘邦自个儿也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出何事了?”
“陛下……”王德哭丧个脸,全然没有注意到这船上的一副乱象,只是见刘錡一脸沉重,还以为他或许已经知道了。
“公主,公主自尽了!”
这话像是一个锤子,敲在了刘邦的脑袋上,边上的张俊大惊,赶紧问道:
“喝酒了没?是不是胡话?”
王德哭道:“陛下明鉴,太尉明鉴,臣哪里敢饮酒!这次是真的,是臣亲自把她从房梁上搬下来的,做不得假!”
刘邦咽了咽喉头:
“今日阿虞来的时候,尚未说过此事,好好地一个人,怎的忽然又没了呢?”
“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了?还是说,那家人又开始捣乱了起来?”
他仅存不多的理智,让他在徒单月面前省去了钱家的‘钱’字,可是想起那个十来岁的姑娘,他分明觉得有些难过了起来。
虽然,他们只见了几面,只说了几句话而已。
王德道:“臣负责城中守备一事,与两个儿子轮班当值,本来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