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了。
果不其然,钱忱乐极了,嘴上却是谦虚道:
“分内之事,分内之事,官家何必褒奖?”
“只是希望陛下惦记着母亲年岁已高,许多事情都看不明白,勿要与她计较太多,勿要怪罪于她……这样的话,臣便是心满意足了。”
这话让刘邦收起了笑容,他看着这个乐呵呵的老头,暗中提醒了下自己:
老小子不是庸人。
若是庸人的话,如何会联想到自己会怪罪在老公主的身上去,要么他有着特别清晰的消息,要么,他有着特别清晰的判断。
更可能的是,两者都有。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可还有别的要求?”
钱忱仍是在笑,对于皇帝脸色的转变像是没看到一般:
“若说还有……等他日官家进了汴京,城中的各项生计终是不能断了去,到时若是有用到钱家的地方,官家尽请吩咐。”
想要做汴京城里头的生意,他话倒是说得灵巧,好像他们不是去做生意的,是去帮自己忙的一般。
这老小子,深不可测呀。
心里头对这人已经有了个初步的评价,不过人家终究是来示好的,这种押注的他大户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当年在他身上押注的第一人,就是他的老岳丈、吕雉的亲爹了。
“荣国公开了口,朕便记下了。”
两人笑得越来越大声,让周围的人不禁有些侧耳,却不知道这两位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
太康城外的钱忱送到了礼,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
而汴京城里,紫宸殿中。
尽管完颜兀术尊重哈迷蚩得紧,尽管他知道这位军师向来不会做什么无的放矢的事情,但不久前才刚让人取了几个汉将的性命,又亲口说了‘汉人狡诈’的这种话儿来。
现在偏生哈迷蚩引荐的人,又是一个汉人。
所以完颜兀术并没有露出过多的热情来,甚至生出了几分冷漠:
“若是谈论兵事,本王携千将而来,没有向一汉人下问的道理。”
“若是谈论政事,那军师当带他去见皇帝,带到这里来作甚?汴京城中十万军马,没有一口多余的米饭留给闲人。”
哈迷蚩不以为忤:“既不谈兵事,也不谈政事。”
“那,军师便不必引荐了。”
这蒙面老头儿在完颜兀术面前,全然没有旁人那般拘束,相反的,他看起来还非常的轻松。
“是臣下说得不够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