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你回临安去过太平日子吧!”
这话一出,种雷眼眶便忍不住地开始翻红了起来:
“是臣无能,但那亳州已经有了禁令,从南而去的连只蚂蚁也过不得……有些兄弟确实是去试过,但要么未进城便被识破而逃,要么直接便被砍杀在了原地,白白丢了性命。”
“你还在给自己找借口!老子不听这个,老子只认结果!”
皇帝此时完全没有半点人情味可以讲,这样子让原本还想替种雷说上两句话儿的人,统统都噤了声。
人家是未来皇后的弟弟都这样了,自己这些人算个逑,还能比人家更重要不成。
“要不然……”
谁也没想到,这时候说话的人竟然会是韩常,这位盖镇国大王自从投来了之后,便寸功未立,原本皇帝承诺好给他保持着他原本部队的番号,也以先和别的部队学习一下宋人的打仗方式为由,全都给打撒在了军中去。
所以他除了一条性命之外,竟然是什么都没留下,就连皇帝承诺给他的国公身份,也是先欠着的,说是等有一会一起回了临安,再与他补上。
“要不然,就直接硬打好了,亳州城的守军不过四五万人,官家带着咱们足足又是他们的三倍……此地也不是什么固若金汤的地方,咱们如此缩头不前,用些什么智取的法子,反而是浪费了如此兵威的长处,而取了自个儿的短处。”
说着,他看着皇帝,朝着这位赵官家施了一礼:
“陛下恕臣妄言,咱们如今是被那运兵道给锁住了,说不准这正是郦琼的计谋,是他就想看到的局面!”
韩常的这些话儿,倒也充分证明了这位镇国大王并不是什么草包,只是他能想到的,这里的绝大部分人都能够想到。
硬打,不是不可以,可是这个代价得算好,像是太原一城,当年在百姓们的帮助下硬生生被金人给围了一年有余,亳州虽然比不上太原,可是此地百姓的态度……
城父那四五百人已经证明过了,短时间内是绝对打不下来此城的,若是硬打强攻,不知道要丢掉多少人的性命。
刘邦不是仁慈,只是在知道了一条捷径的前提下,让他很难再往别的地方去下功夫。
“如若不然,先打来试试也不是不行,说不准对面就是纸糊的,像是王夜叉前年那样,一捅就给他们捅破了。”
也就是张太尉说这话了,不然的话,别的人少不得要被赵密和杨沂中给记恨上,纸糊的,若真是纸糊的,那他二人就当真成为废物了。
见张俊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