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写的诗,寻到了又能如何?也不嫌麻烦,不嫌累得慌!”
“眼下亳州城已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了,元帅一不让人去通知四太子,二不让人加紧布防,依着我看呀,咱们这城,估计是守不住咯。”
靳赛往地上啐了一口:“别他娘的说些丧气的话儿,人再多又有什么用?你也是从淮西军出来的人,对咱们大宋的兵还能不了解?”
“来的不是岳元帅,也不是刘元帅,甚至不是韩元帅,是那张太尉的太尉兵,连三衙的精锐咱们都不怕,还能打不过那群太尉兵了?”
他这话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王世忠,但不管是安慰谁,效果都不是很好,至少从靳赛自个儿越说越没底气的模样来看,他自己都好像不太相信。
王世忠斜眼瞥了他一眼:“元帅怎么想的,别人不知,你我还能不知?”
“伱什么意思?!”
“那去年,不是,前年的时候,王夜叉来时,元帅不是已经给过了你答案?
“你的意思是……”靳赛低头想着,又听王世忠补充道,“元帅压根儿就没想着要打,他还想着把亳州城给交出去哩!”
这话听得靳赛眼皮一跳:“若是如此,那咱们直接撤了便是,又何必在这里摆出架势来?”
“守又不想守,退也不愿退,元帅莫不是想两头不得罪?就不怕到时候南北都讨不到好,反而里外不是人了。”
“谁知道呢?”王世忠耸了耸肩,“咱们又不是元帅,反正他怎么安排,就怎么做呗,又错不了。”
这话倒是实在,作为正儿八经的贴身心腹,对于郦琼这人,两人都是没有话说的,他再怎么打算,也不可能把自己给卖了去。
墙这一头的两人说得热闹,里头的学生们更是热闹……天知道樱宁居士的名声有多么的大,成为了他的学生,哪怕什么都没学到,只是挂了个名字,也足够这些人享用一辈子了。
更何况还有辛赞这样的金国大臣,那可是被派去做开封知府的人!讨好了这二位,仕途什么的,已经是一片坦荡了。
而且别说,两位还不是撒手不管的人,什么事情都几乎做到了事必躬亲,许多人学了十几二十年,还不如这几日来的收获多,所以对于他们的老师,大家都是崇拜得很、尊敬得很的,此时辛赞在说着李绅被卷入了牛李党争的事情,大伙儿都是听得入了神。
“那《悯农》二首诗,不知道蕴含了多少的慈悲,若不是发乎自心,就算是刻意想模仿,也绝非易事,光是凭这两首,李公垂这人就算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