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只能捞着个一些清闲的职位来做,平日里除了看书以外,很少有能做的事情。
这些个州郡县的知识,更是他的心头所爱,家中不知道手抄了多少地方的县志……就算是宿州本地人,也不一定比他更为了解这个地方。
此时皇帝发问,他连想也没想,直接便回道:
“官家请问,臣知无不言。”
刘邦看着这有些陌生却又熟悉的地方……陌生的是周围的建筑、河流、大路,与当年全都不一样;熟悉的则是山沟、水渠和顽石,又实实在在地没有什么变化。
这种感觉有些奇妙,这里是他的家乡,准确的来说,这方圆数百里之内,北到徐州、萧县,南至宿州、泗县,是他待了大半生的地方。
如今再度回来,已经是物是人非了,说一点感慨都没有那是假的,只是从泗县过来,初时的惆然早已经消失殆尽,又确实是已经不再感慨了。
他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块巨石,问向辛次膺道:
“你厉害得很,可知道那巨石之下,藏了什么?”
辛次膺只当皇帝是在为难自己,那石头有两人多高,不知道在那儿矗立了多少年,外边儿给磨得光滑无比,除了青苔之外,连半点别的东西都没有。
下面能有什么?除了泥和土,还能有什么?
自然了,这种话儿是不能与皇帝说的,但他又觉得赵官家不会这样随意编排自己,便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有哪本书上写过这宿州的巨石。
只好老实答道:“臣实不知。”
“哼!”
刘邦无比得意地瞅了他一眼:“平日里叫你们要多读书多读书,就是不听!”
“连这种知识都没有,以后再敢卖弄,老子便赏你的杀威棒!”
辛次膺明显有些不服:“那,那巨石下有什么,还请官家示下。”
刘邦笑道:“你小子还不服气,若是老子当真说出来了,你又该如何?”
起居舍人见皇帝这般有底气,又细细思索了一阵,确定了又确定,宿州志里面没有这石头的描述……书是不会骗人的,但官家会。
他便挺直了腰板道:“但凭官家吩咐!”
“行!”刘邦拍了拍巴掌,“这可是你说的。”
说罢,他没有先提自己的要求,而是直接把那石头下面有什么说了出来:
“下面刻了六个字。”
两人的谈话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听众,就拿张太尉来说,他对这好奇极了,便抢在辛次膺前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