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有,但是他们对我真的很好,家里还有一个爱护我的哥哥,你放心吧。
说着说着却不自觉的滴下泪来,她哭了那么一会儿,把锦囊放在贴身的口袋里,擦干眼泪,“不能哭了,待会儿被爹、娘、哥哥看见又该担心了”。
月亮站在院里,她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好让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
正要进门去,听见低低的说话声。
“爹,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咱们是庄稼人,没了地就失去了根本。”
“雨生,你说的我都仔细的想过了,把咱的二亩地给他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有做衣服手艺,车到山前必有路。”
“他爹,你昨晚上也向街坊打听清楚了,这个老周好赌,他之前把自己家的良田都输出去了,现在是输的走投无路,想起来拿闺女换二亩地抵赌债,你敢跟这样的人结亲家?再说了,地没了,你让雨生干什么去?他又不会你这手艺,最主要的是那姑娘脑子不灵光,咱们为啥要给雨生娶个脑子不灵光的媳妇呢?这会害了他一辈子啊,我不同意!”。
“那你说怎么办?雨生都二十五了,村里哪个后生到这个年龄还没结婚生娃?咱们家已经有六七年没有说媒的上门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你连二亩地都舍不得,再说了,娶谁家的姑娘不要聘礼?你这一毛不拔指望谁给咱家做媳妇呢?”爹有些恼怒的反问。
“爹,我知道我这亲事是你跟娘的一块心病,你也不要太着急,以后我会花更多精力伺候咱们家这四亩地,要是每年都有个好收成,咱家日子好起来了,就不用愁说媒的不来了。”
“雨生啊,你妹妹虽说病好了,单说这些年欠药铺的钱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还清,爹娘就这点本事,三五年都给你盖不起新房,聘礼也拿不出来,那好姑娘怎么肯进咱家的门来受穷?”
“爹,月亮从小就多病,咱们一家四口一起过了这些年苦日子,现在月亮病好了,这已经是一件大喜事了,老天爷够照顾咱家了,我的事儿先缓一缓吧,会有办法的”。白雨生轻声安慰着这个有些病急乱投医,急的脑子有点混乱的老人。
屋子里一片静默。
月亮在门外听到这些对话,没有进屋,她退回自己的房间,从贴身口袋拿出那个锦囊,对自己说:是该你为家里出份力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