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些人是越来越按耐不住自己一颗骚动的心了!
“你会怪我吗?”
郑徐一双有力的大手成拳,不安分的心,挑衅到他头上的人,他自然会连根拔除毫不留情。
突然,耳边有一道小小的,轻柔的声音,仿佛晨起的一缕薄雾,那么轻,听去那样的淡然。
是许怡然,她双手攒成拳头,仰着脑袋看着他,眼神固执而坚定,隐隐跳跃着少许的脆弱和小心翼翼,被他很费力才捕捉到。
明明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却硬是用乌龟坚硬的外壳把自己裹起来,这样的她,更加引起他心底的怜惜。
郑徐坚定的摇头,“怎么会!”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身为男人,应该担起全家人的安危以及充当他们任谁也打不到的坚强后盾无可厚非,是他没有做好,怎么会怪她?!
“我没有推奶奶下楼!”许怡然小声嗫嚅,却仿佛寒冷的冬季,迎风盛开的梅花,是坚强的代表,风骨留存的象征,“我也没有动手打人,是柳絮她自己打的,奶奶也是她推的!”
在奶奶出事之前,她并不想告诉郑徐这些,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受的委屈不算多,却也不少,单纯被郑奶奶误会了抽几鞭子,她不会有大碍,所以她宁可委屈自己,除了不想让郑奶奶夹在中间难受,更因为郑徐和她住在外面,家里是郑爸陪伴在奶奶的身边。
无论如何偏心,都依然是自己的儿子,含饴弄孙,子孙常伴身边,是每一个老人的乐趣,她不能扰乱这表面的平静和和谐。
所谓息事宁人,他们不待见她,她以后少回老宅子就是,可是现在,她突然间想明白了,委曲求全,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柳絮更加嚣张的搅乱这一室的宁静,因为她的后退,会让她以为是自己能干,让她可以在郑家为所欲为的资本。
退后说郑爸,奶奶性命垂危,自封孝子的他,并没有出现在医院,所以事到如今,她要把事实都说出来,然后和郑徐联起手来,让那些个不安分之人,消停下来。
郑徐一愣,大概的状况他推测个七七八八不会偏离事实太多,可是没想到许怡然会亲口说出来给他听。
他以为,照她那耿直善良的性子,只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心底,闷着什么都不告诉他。
毕竟,越是纯善的人,他们在受到陷害的时候,越是反弹的厉害,对任何人都抱有怀疑和不信任,他没想到,她对他那样的信任。
郑徐心底突然一股脑涌出很多很多的感动,他一把勾住许怡然的后颈,让她的脑袋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