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个人的确是挺可怜的。”

韦小宝问道“赵大夫，听你这话的意思，你知道那个人的事情？”

赵大夫点头，道“那个人应该是个读书人，从去年下半年的时候，就开始在街口那边摆摊，帮人写个书信啥的。”

“只是这人脸皮薄，也不知道吆喝，招揽顾客，根本赚不了几个钱，甚至连饭都吃不起了。”

“前些时候，这个街口来了个外地卖豆腐脑的小姑娘。小姑娘人善，见那人饿着肚子，总是会想办法送他一两碗豆腐脑，这一来二去，两个人也就算认识了。”

“后来，那个姑娘说，她家的房跟地都让官府霸占了，父母也被人打死了，她是来京城告状的。只是听说打官司要花不少钱，所以才卖豆腐脑赚钱的。那人感恩小姑娘的豆腐脑，就给小姑娘写了个词，把冤屈编成小曲，唱出来。哪成想这一唱，就招惹来了麻烦。”

“那还是前天的时候，有官差来了，命令小姑娘以后不能再唱小曲，还要她离开京城，回老家去。小姑娘跟官差理论，哪料那官差一个不耐烦，推了那姑娘一把，那姑娘被推的后脑勺正好撞在了桌角上，血流了一地，好悬差点没救过来。”

“但那姑娘伤的挺重，有些用药还挺贵重，要想治好，得花不少银子，唉，造孽啊！”

韦小宝听得也是心有戚戚，而且让他诧异的是，这故事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个时候，赵大夫转换了话题，道“嗨，不说他了。大人，您这次来，是来看望那个小男孩的吧？”

赵大夫的话，打乱了韦小宝的思路，他也不再去追究，那股熟悉感来自哪里，点头回话道“是的，那个小男孩现在怎么样了？”

赵大夫道“托大人的福，救治的及时，除了羊癫疯以后要多多注意，其他已经没有大碍。大人可要去看看？”

韦小宝犹豫了一下，道“还是不必了，就让他以后平静的生活吧。对了，我可能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那个小男孩的医药费，还有以后的治疗费，赵大夫说个数，我一并付给你。”

赵大夫沉吟了一下，道“也好，那大人先随我来书房稍坐。”

韦小宝跟着赵大夫来到书房，姚启圣看到赵大夫书房里书架上的书，开口道“赵大夫，你这书房里怎么还有那么多的《论语》《大学》一类的书啊？我还以为你这里都是医书呢。”

赵大夫笑道“说来惭愧，家父其实一直想让我参加科考，光宗耀祖的，只是无奈，考了数次，都是名落孙山。如今只好在京城开一个小药铺，一面